少年少女仅仅闭眼不回应。

“很好。这树是鬼树，果叫魂果。混蛋鬼教们到处种，一群装孙子的傻逼，明明自己就是人，还到处种这种会破人心境，吞噬心气的混蛋树。你妈的他们还望向吃魂果飞升，还飞升见神，他们所信的鬼神也是个混蛋东西，果子像人脸他们怎么下得去口，味道肯定和爬地狗拉的屎一样难闻。”

乔火月张大嘴怒吼一声。

“行了行了，这东西是鬼碰的。药丸我给你们点，制作很简单，只需要露水和未染鬼人的泪水。还好提前准备了一些，这荒郊野岭谁能想到有鬼树，鬼树的营养是人，源源不断的活人，难不成每天都有鬼教送来？”

乔火月定睛看向赵千万和孟无名调息中的根源，根源逐渐暗淡。

“不好！”

乔火月拎起赵千万和孟无名的衣角，奋力起跳到空中。

“活埋……”

曹家学堂内曹麒麟闭目养神，请点地板起身。

“活埋……”

曹长春折竹顿怒。

“先生，养物如炼石，质纯物优，量需物劣。如鬼树之物，埋人于土，分层设根须，短时内须至而人得气、水人活，其他死而化为养，下层养消根须缩，上层失气、水而忘化为养，层层叠叠可养鬼树。”

曹长春咬牙攥拳，将此法刻入竹简。

“麒麟，不可思鬼。”

“麒麟知。”

曹长春察觉曹麒麟眼神中透露的不屑。

“罢。”

曹麒麟无不奇，人鬼神三卷皆阅之而后快，悟性极其之高。人炼心血气，鬼化魂命生，神定天地律。此为麒麟一日所悟，人皆传说。

曹长春恐其深知而则鬼教，又喜其广阅而乐此不疲。鬼启加害、趋宿、眉眼，无悔无惧轻而易举又恐诱幽怨，如麒麟染鬼定一日破境，这样便抽身不得。但未知鬼，何谈神，且为人。

海河绘卷自动铺展开，一物明于天地间。曹长春知，动身出曹家镇。

“麒麟，此物。”

师徒二人漫步在路中间，曹长春毫无保留地教说天地、人鬼、鬼神，未曾提及此行目的，所求物如何。只知长春服麒麟，晴日不落雨。

“麒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