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都是季家的人,模样和姿态都是万里挑一的。
华徵听见她没事找事的说话,心里一肚子气正没处撒,便对着季雪莲劈头盖脸的一通说嘴:“你一句妹妹可是说了多少年,不如先让二姐说说,大伯一家没落之后,二姐怎么也失踪了?而且现在还成了徐大人的小妾?连个正室都没争上?”
打蛇打七寸,因着是妾氏的缘故,季雪莲可没少在徐东升府里头被那些个小妾侧房排挤,事无巨细,一应俱全找上她头上来,便是些腌臜手段连着跟九连环似的,一环扣着一环。
若不是她机灵,早就被那些豺狼虎豹给活活生吞了。
季雪莲被华徵一说,脸一下惨白,袖口里交缠的双手拧着帕子,恨恨的看着华徵,却也是敢怒不敢言。
“二姐不如听我一言,事情不要做得太绝,得饶人处且饶人。”
求饶,华徵暂且不会,但是对于季雪莲这一个定时炸弹她要是再不解决,日后恐生祸患。
林宜阳坐在一旁如同看戏似的,丝毫没有插手的意思。
根本没听华徵的话,季雪莲抬头见猛然看见林宜阳,双腿迅速的跑到他面前,装作一副柔弱的面容,手上捻着的帕子放在眼下,滴滴眼泪掉落,帕子被浸透,看着上满湿漉漉的痕迹,林宜阳嗤笑道:“我竟不晓得,小徵儿还能有这样的姐姐,真是让本官长见识。”
拿着帕子正擦拭眼泪的人,手上的动作微微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