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在幽影谷的深处,王驷繁正面临着他人生中最大的挑战之一。他被魑和曹逆马带到了一处隐秘的地牢,那里阴暗潮湿,空气中弥漫着腐败和死亡的气息。
“你们究竟想要什么?”王驷繁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坚定,尽管身处困境,他的眼神依旧坚定有力。
魑冷冷地看了他一眼,说道:“我们想要的,是你体内的星流霆击。这门武技对我们来说价值连城,只要你肯交出来,我们保证你的安全。”
王驷繁冷笑一声,他自然不会相信幽影谷的人会真的守信。他深知,一旦交出星流霆击,自己的命运将彻底掌握在对方手中。
“你们死了这条心吧,我是绝不会把星流霆击交给你们的!”王驷繁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决绝,他宁愿死,也不会背叛自己的信念。
曹逆马的脸上闪过一丝狰狞,他走上前来,一掌拍在王驷繁的胸口。王驷繁只感到一股巨大的力量袭来,他的胸口一阵剧痛,整个人倒飞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
“哼,不识好歹的东西。”曹逆马冷声道,“你以为我们真的没有办法从你这里得到星流霆击吗?”
王驷繁挣扎着从地上爬起,他的嘴角溢出了一丝鲜血,但他的眼神中没有一丝恐惧。他知道,自己必须坚持下去,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幽影谷的阴谋得逞。
然而,就在这时,魑突然走上前来,他的手中拿着一块奇异的玉石。这块玉石散发着淡淡的光芒,似乎蕴含着某种神秘的力量。
“这是我们幽影谷的秘宝——摄魂玉。”魑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得意的笑容,“有了它,我们可以轻易地读取你的意识,得到我们想要的一切。”
“你以为我们真的没有办法从你这里得到星流霆击吗?”曹逆马的话音刚落,白衣人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屑。他深知星流霆击的威力,也清楚王驷繁的坚定意志,更明白幽影谷的野心和残忍,“魑,你们幽影谷的手段,真是越来越卑鄙了。”
魑转过身,面对白衣人,冷笑道:“你还是先管好你自己吧,别以为我们不知道你的底细。”
白衣人缓缓站起身,他的身上散发出一股浩然正气,与山洞中的腐败气息形成鲜明对比。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轻蔑:“幽影谷的所作所为,早已天怒人怨。你们以为凭借一块玉石就能为所欲为?简直是痴心妄想!”
魑的脸色一变,他没想到白衣人竟然如此强硬。他正要发作,却被曹逆马拦住。曹逆马的眼神中闪过一丝阴险,他冷声道:“既然你这么有骨气,那我们就先拿你开刀。”
说着,曹逆马一步步走向白衣人,手中开始凝聚起一股黑气。白衣人却不为所动,他的嘴角甚至勾起了一丝冷笑。他知道,自己虽然暂时失去了自由,但幽影谷想要轻易得逞,却也没那么容易。
魑和曹逆马对白衣人的态度感到意外,但他们并没有因此停下手中的行动。魑紧握着摄魂玉,开始念动咒语,玉石的光芒逐渐变得明亮起来,整个地牢被一股诡异的氛围所笼罩。
“以幽影之名。”魑的声音在地牢中回荡,他将摄魂玉对准了白衣人。
白衣人感到一股无形的力量正在侵入自己的意识,他的眉头紧皱,身体周围的灵气开始波动,形成了一道防御屏障。然而,摄魂玉的力量异常强大,它的光芒如同触手一般,慢慢渗透进白衣人的防御。
王驷繁见状,心中焦急,他知道白衣人正遭受着极大的痛苦和危机。他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帮忙,但是曹逆马的一掌已经让他身受重伤,一时间难以聚集足够的力量。
“哼,看你能坚持多久!”曹逆马冷笑着,他也加入了施法,帮助魑加强摄魂玉的力量。
白衣人的脸色越来越苍白,他的防御屏障开始出现裂痕,摄魂玉的光芒几乎要触及他的内心。就在这紧要关头,白衣人再次用自己的意志竟然生生将摄魂玉的力量逼退了几分。
“还有后手是吧。”魑感到一丝震惊。
“你们这些幽影谷的鼠辈,永远不会理解的。”白衣人的声音坚定而有力,他的正气与摄魂玉的邪力在地牢中激烈交锋。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白衣人和摄魂玉的对抗达到了白热化。地牢中的气息越来越混乱,双方都在拼尽全力。突然,白衣人的防御屏障发出一声清脆的碎裂声,摄魂玉的光芒趁虚而入,直逼白衣人的意识深处。
“你……阴阳境,影步,星流霆击……你是玄天宗的人?不,你……你不是玄天宗,是皋家,你竟然活了这么久!”魑惊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