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白笑吟吟道,
“原来是神符宗的高徒,阁下的历练就是跑来我南域的宗门坑骗,杀人夺宝?”
白袍一脸正色道,
“难道不是你们收了我那份6000万,承担了我圣地核心成员的身份?我不该借用这名头弥补一二损失?”
“你们搞清楚,这事,是你圣地干的,外界也会这么认为!”
“你混蛋!”
古莜莜气的不知如何反驳。
新白也是头大,这货说的还真有几分道理,外人眼里,可不就是他圣地干的好事么!
“阁下想要如何了?”
白袍朝两个粽子努努嘴,
“也别想着拖延时间了!”
“出来混,挨打要立正,上一阵你们黄雀在后先赢一盘,我技不如人,只能从旁找补;此一阵,你们输了,6000万还来,各自安好!”
“若后面还想玩,我在中州随时恭候!”
古莜莜恨恨道,
“哼,藏头露尾,说的好听,怎么找你?”
三位师兄再度朝她望去,古莜莜俏脸再红。
白袍不以为意道,
“中州虽妖孽多,可我白袍也非浪得虚名,哪里有秘境大机缘,哪里有财路,我岂会坐视?”
“回去打钱吧!”
新白随手甩出一枚纳戒,
“那倒不必,放人!”
白袍狐疑接过,神识探入,
卧槽,居然真是6000万!
抬头,诧异写了一脸。
新白耸耸肩,并不解释,反倒是古莜莜傲娇道,
“我祖爷爷才看不上这些,我二师兄最善筹谋,咱们一脉的资源都是他在管理。”
雨化田眨眨眼,狠狠咽下一口口水。
古莜莜一脸警惕,
“怎么,你还想打劫我二师兄不成?”
新白虽然只是金丹后期,但给苏青的感觉反而比项玉更棘手,索性大度摆手,正气凛然,
“盗亦有道,你这丫头纳戒里的财物不菲吧,我上次可有侵占?”
古莜莜对财物不敏感,不经提醒差点忘了这茬,神色愈发复杂,摇摇头,很诚实道,
“没~”
“你们退后万丈,我自会放人!”
古莜莜尽管有着几分不情愿,还是被新白拉着遁飞开去。
“今日之辱,我项玉记下了!”
雨化田将耳朵凑近,
“你说什么?”
“我说早晚要你生死两难…”
“啪~”
这次扇的不是项玉,而是旁边的阳晨,阳晨先是错愕,旋即暴起挣扎,
“啪~”*6
老实了。
“说啊,你继续,多说一个字我就多扇你师弟一耳光,哼,本该是两个死人,却还敢再三挑衅,可怜的金丝雀!”
于是阳晨心底对大师兄有了几分幽怨。
而项玉也舒坦了,终于不是他一个人丢脸。
眼看二人已经退至神识之外,雨化田一步踏空,玩命远遁,看方向,正是南天城方向。
这边20几息时间,新白二人匆匆赶回,一边解禁一边快速言语,
“纳戒有追踪迷香,即便他弃了纳戒,一样有气味残留,咱们速追!”
“再好不过,此番我要生撕了他!”
项玉杀机凛然。
反观阳晨却有些颓然,
大师兄是压境被对方神魂类攻击手段偷袭,但自己是实打实的抠脚,全力以赴却败的莫名其妙。
飞舟疾驰,
古莜莜安慰,
“三师兄莫要妄自菲薄,那混蛋剑修不像剑修,法修不像法修,阵法也会一点,手段驳杂,初次碰上,的确容易被他算计。”
阳晨还能说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