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仁义一把撒开自己父亲的唯一一个学生。
至于另一个,薛安仁死的那天怕受牵连便已经跑路了。
“说,我爹是到底怎么死的?”
薛仁义脸色铁青,阴沉至极。
那双眼睛死死盯着李群,这让李群遍体生寒,有种被野兽盯上,随时可能葬身兽口的感觉。
他不自觉向后退了两步。
虽然没见过薛仁义,但几个月前也曾听闻薛安仁说起过他的独子还活着的消息。
当时薛安仁还眉飞色舞地向他与另一人介绍自己的儿子如今在天蛇门有多出色,还是核心弟子,实力强大。
如今看来确实不假。
“或许他能给老师报仇吧!”
李群心中生出一股恨意。
当即道:“是镇抚司的罗清,还有同伙刘顷。”
随后看了周围前来吊唁却不知是否别有用心的人,毕竟人走茶凉。
薛安仁活着的时候大家都乐呵乐呵礼尚往来。
可人一走,还是得罪了镇抚使被迫自杀身亡。
这就让大多数人避之不及了。
就如同那个本来与自己同仇敌忾但又害怕被报复的懦夫师弟一样。
所以李群这段时间对自己的生命安全也是有些担忧害怕的。
但这不代表他就会退让。
走上前低声在薛仁义身旁道:“那两人都是镇抚司的天才,如果你想对他们出手,一定不要选在城内。”
在这河江郡城,所有人都知道哪怕是对镇抚使有再大怨与恨,都得离开这座城。
不然这就是在打镇抚司的脸,也是在打那位河江郡第一强者的脸。
那位大人可是出了名暴躁。
薛仁义冷冷地看了李群一眼。
随即向身旁的袁承岩请示了几句。
得到许可后,薛仁义直接把在场除了天蛇门弟子与李群外的所有人赶了出去。
等到一位天蛇门弟子关上大门后。
薛仁义沉声道:“细细道来,到底怎么回事?”
李群叹息一声。
“这件事还要从三拳帮的两位堂主说起…”
薛安仁大宅外。
被赶出来的人许多都是薛安仁曾经的好友。
大多都是薛仁义的长辈。
本来看到这个熟悉的脸回归后想要叙叙旧,安慰安慰,却被赶了出来。
不由在外暗骂薛仁义不知礼节,不当人子。
哪有丧事这样干的。
除了这些人外,还有四五个自称受过薛安仁恩惠的年轻人也是一脸附和着。
不过他们眼神闪烁,显然与这些薛安仁好友大有不同。
同一时间,安宁街道。
罗记药铺对面的面馆所在。
罗清一大口嗦掉近四分之一的面,一脸满足,口中称赞:
“李大叔你的面还是和以前一样劲道十足,味道鲜美啊!”
坐在他对面的刘顷也是点头。
“的确不错。”
两人昨夜修炼到凌晨,然后上午简单休息了会。
刘顷便被罗清拉着继续修炼。
当然,是进行主修功法上的修炼。
一天不停歇的锤炼身躯,罗清也扛不住。
到了这晌午。
已经好得差不多的罗贵则是拉着罗芸去整理药铺了。
刘顷与罗清自然不会去帮忙。
这种事请几人做就行。
他俩的重心还是要放在修炼上。
这不趁着休息,跑这儿来吃个好久没吃的面。
“李大叔,再来一碗,今天我要吃个够。”
“好嘞!”
李大叔大声回应着。
连忙跑去弄了碗香气扑鼻的面条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