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没有，是你的眼光狭隘，是你的见识短浅，是你无法理解我的想法。”

“行吧，别让我给你收尸就是了。”

“瑞兰丝……菲可……原来如此……总有人得当那个傻子，总有人会做那个牺牲者，多像啊。我得把瑞兰丝留下，摩洛丝，你可以走了，在战争结束后，我会把瑞兰丝送到你那。记得写信告诉我她的反应，在她欣赏完她自导自演的剧目之后。我得当一回恶人。”

“果然，你疯了。”

“你若是还在担心瑞兰丝的身份问题，你便放心好了，她也是个单纯的人。”

摩洛丝彻底沉默，这是她为数不多的感到无力的时候。

……

“皓蝶~皓蝶~皓蝶~”

押送路上，菲可一直在纠缠着皓蝶，或言语调戏，或动手动脚。

皓蝶则是面无表情地拖着夫沃斯在这偌大的府厅内乱转。

“皓蝶~你亲我一口我就告诉你地牢在哪好不好？”

“皓蝶~不要这么冷落人家嘛~”

“皓蝶~要不要我动手杀了这家伙，这样你就不用拖着他找地牢了？”

“皓蝶……”

菲可喋喋不休，皓蝶静若寒蝉。夫沃斯心惊肉跳。

再一次地出现在图书室旁。嗯……第五回了……皓蝶停下了脚步，闭眼呼气。

“瑞兰丝，这家伙好像快不行了，要不把他脑袋割下来给我去换点钱？”

菲可戳了戳生无可恋的夫沃斯，又狠狠地拧了一把夫沃斯的软肉，盯着他的目光仿佛是在看钱。

“见鬼，能不能给我个痛快！”

“闭嘴，轮不到你说话。”

菲可又是一脚踩在夫沃斯小腹上。

“菲可，他的归宿是不见天日的地牢，而不是如此简单的一死了之。若是轻易地让他死去……我不觉得那是个好主意。”

夫沃斯缩了缩身子，他突然感觉这个看上去人畜无害的少女比她旁边那个惦记着自己赏金的菲可更可怕。

“不能让他死得那么轻松？这我赞成。是一寸寸打断骨头扔到荒郊野岭，还是一片片剜下他的肉喂给他自己，又或者是完整地剥下他的皮肤，如有失误就用治愈术重来？不行啊，他是血族……那就用我的血器，你的能力，让他尸首分离，然后让他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身体化作肉沫？”

这下夫沃斯更怕了，整个人仿佛丢了三魂七魄。

皓蝶冷冷地注视着菲可。

“别这样盯着我嘛~是喜欢上我了吗？我知道的，瑞兰丝，你就别藏了。”

皓蝶一掌打出，但被菲可以极快的速度抓住了。菲可拉着皓蝶的手，趁机凑近，深情地与皓蝶对视。

“先前只是意外，特训这么久，我要是还被你打到，那我岂不是白练了？”

然后，菲可吃了一记头锤。躺在地上捂着头打滚，皓蝶一脸冷漠地拖着夫沃斯继续寻找地牢。

“我不知道你们之间有什么矛盾，我也不想知道你们之间的破事，更不想参与到你们之中，所以给我老实一点。”

皓蝶没有理会夫沃斯，继续道：

“你若是跑了，我也拦不住你，你想咋样就咋样。毕竟，我只是一个看客。我虽然想了解全局，但很遗憾，我并没有知情权。但我也希望，这里会热闹些，这样就显得我不会太孤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