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皓蝶弄死人后,大概已经过了两三天,奴隶印记已经绘上了,就在背后,而距离下次拍卖还有一周左右......
“爪子嘛,谁管喽?劳资今天就是要摆烂,谁来都不好使。”
关于看管皓蝶这件事,大部分员工并不觉着舒坦,皓蝶并不像别的奴隶或者野兽一样哭哭啼啼或吵吵嚷嚷,她就盯着你,一直干看着,看得人毛骨悚然。
这位小哥已经是算好的了,除了嘴上抱怨两句,其他嘛事没有,毕竟工资在那,真要摸鱼被扣工资,哭都来不及。
“喂,渣子看你大爷干嘛呢?”
那小哥试图和皓蝶搭话来解闷,但这就是皓蝶第二个令人厌烦的地方了,她不理会别人的搭话,像一个哑巴一样,让人有种无所适从的感觉。
“所以到底特么哪个天杀的拐了这么个魂淡进来,诶呦啊,烦死个人啊......”
他烦归他恼,皓蝶啥也不管。皓蝶作为拍卖的重头戏,被他们“供”着,一个单独的房间,嗯......仅此而已,伙食一般,但皓蝶从未动过一口,自重生到现在,胃里一点东西也没有,甚至是滴水未沾,可皓蝶就是没有一丝饥饿感。
尽管皓蝶被关在这封闭的小房间里,但也能通过那些看守她的人听到一些外面的事情。
比如最近几天总有奴隶逃出来,引起不小的混乱,搞的工作人员东跑西跑,怨声载道。
“东区又跑出来一个,tm的给我滚回去。”
大家伙对此有不少看法,有人认为是高层内部利益分配不均导致的内部分裂,有人认为是有个不起眼的奴隶藏在了里面并且到处破坏,还有人认为这些事跟外头的商敌有关,想要阻挠接下来的拍卖会。
可惜,高层并没有给出任何告示,似乎对此事漠不关心,或者是默认了什么,当然也有可能是他们全部玩完了。
随着“嘎吱”一声,房间门被打开了,进来一个像管事的人。
“小子,出去,我顶班。”
“啥子咩,这不还没到点吗?不行,我工资还要嘚。”
打工人对自己饭碗看的很紧,但很快在金钱的诱惑下,他被支出去了,美名其约:带薪休假。
房间里只剩下了那名管事与皓蝶,那人与皓蝶对视,面带假笑,双手置于身前,试图表现出几分善意。
“咳咳,介绍一下,吾名兰茨尔德·霍华德。这位小姐,请问您想要自由吗?”
皓蝶没有回答,只是看着兰茨尔德,在良久的沉默之后,皓蝶开口道:
“并不需要,相反的,我更看重死生。还有,先生,你不应该在这吧,你应该还需要忙很多事吧。”
兰茨尔德轻笑了下。
“小姐,那你为何要留着钥匙呢?”
“先生您说的是什么钥匙?”
“小姐不必装傻,钥匙就在您的衣服里,嗯,一直那样缩着一动不动的,也挺累吧?”
皓蝶听后叹出一口气,拿出钥匙解开了手铐脚镣,揉了揉手腕,向着兰茨尔德走去。
“不不不,小姐,待在那。您那不要命的打法可真的看不出来您是个在乎生死的人。”
皓蝶止步,两人之间的距离就差两米不到。
“你想怎样,兰茨尔德......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