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刘可让更新了训练计划。他把爬岩壁的训练放到了吃过午饭后体力充沛的下午,至于早上则用来训练不会太危险的项目。
身下的水流波动,刘可让稳稳站在院子里的人工湖上面,作为自己最早掌握的技巧,他早已熟悉这个过程。一点点地弯下腰触及水面,连环的波纹自手指和水面的接触点散开,左脚慢慢抬升,然后是右脚,最后他只靠手指支撑倒立在了湖水上。这是最简单的针对“弹”的训练,利用波纹频率和物质本身的波纹互斥来将自己弹开,从而做到防御的目的。接下来他要保持这个姿势两小时才可以休息。
“你是怎么做到的?”熟悉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他下意识转头,忽然的分心令他没保持住平衡落进水里。
反正已经湿透了,刘可让也懒得再用波纹浮上来,直接游上岸。脱下上衣在手中拧干,他没好气地对蝴蝶忍说:“你就不能挑个好时机出声吗?”
蝴蝶忍看着湿漉漉的刘可让嘲弄道:“我觉得这个时机很好啊。”没等他还嘴,蝴蝶忍继续说:“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你又不懂我的呼吸法,给你解释原理就和你给我讲药理一样,听不懂的。”刘可让拒绝做无用功。
“行吧,姐姐呢?”
“她出任务去了。”刘可让回答她的问题后也问出了对自己来说挺关键的事:“你这次要待多久?”
“我的毒和蝶屋的药都快用完了,所以这次要停蛮久,你要干什么?”
刘可让凑到她耳边小声说出想拜托蝴蝶忍做的事。
蝴蝶忍露出嫌弃的眼神:“你要哪些恶心的东西干什么?”
“这你就不用管了,只是我呼吸法的特殊作用,跟刚才一样解释不了。算我求你了,帮个忙怎么样?”
“行吧。”蝴蝶忍最后还是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