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日的阳光照在池云鹊身上,她觉得比前些日子的冬日还要冷。
“你父亲已经下葬了。”朗祁胥轻声说。
“麻烦您了。”
池云鹊父亲在两日前斩首示众,那天刚好立春。
“我想去城外走走。”
“那我陪你一起吧!”
“不了,我一个人正好静静!”
朗祁胥给她准备辆马车外加几个随从。
“不用这样,我一个人清净清净”。
说罢,她解开了马匹上的套引子骑着扬长而去走时还拿了把剑,朗祁胥看着她的背影不知道在想什么。
城外,一片空地下埋葬着池云鹊的阿姊,旁边还有两处碑是她的父母,她没想到朗祁胥竟然能找到她阿姊的坟并还她父母埋在了旁边,她缓缓走近一处新坟用剑狠狠劈在碑上
“为什么骗我!你真是厉害藏的那么深竟让全家都发现不了你是这种人,凭什么!你明知道一个人犯的错会让全家人陪葬,母亲阿姊她们有什么错”池云鹊一下一下的砍在墓碑上一声声问父亲,可他已经死了给不了答复,声音在空旷的山林的回荡久绝于耳。
朗祁胥告诉她贪污的白银一块都没少全都藏在后山上的破庙里,可能她父亲接了钱心里却没胆花,直到朝廷查到了她父亲头上
她拿剑砍了许久碑上也只是掉了块渣,池云鹊踉踉跄跄的抱住阿姊的碑失声痛哭,不知道哭了多久她昏昏睡去。
林子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池云鹊猛然醒来警惕的看着四周,“谁?”
几个壮汉从林中跑出一道冷光猝不及防划过池云鹊的肩膀。
“诶呦,没砍到,竟让你躲过去了!”
一道男声响起,池云鹊拔剑对准了他。
“老大这娘们还有剑呢!”
男人身旁跟着三个人,个个都长的人高马大。
为首的男人率先骑着匹老马挥刀向池云鹊砍了过去,池云鹊转身躲过,男人骑着匹老马又冲了过来,剩余三人也都向她来,池云鹊快步上前砍倒一个!又转身刺向马匹,马匹受惊将什么的人甩了下来。
其他人看见老大重重摔下马,慌张来查看,不过还没开口慰问他们老大就被池云鹊一剑穿了脖子,三人震怒来砍她,一下两下对方力气大的敲不掉他们的刀,池云鹊蓄力索性把对方手砍下,粗糙的手握柄落下池云鹊挥剑刺去正中敌人心房,剩余两人见情况不对已经撂挑子跑了连人影都看不见。
池云鹊瘫在地上浑身使不上劲,霎时一道金光袭来落地发出巨响。
“你怎么样,我看你许久没回就来了,”朗祁胥想伸手检查,怔了一下手又收回,向前一步踩到了奇怪的东西。
“啊!这是什么,好恶心,我的新鞋子,金线都变成红线了啊啊啊啊啊啊——!”
池云鹊不管朗祁胥在旁边吱哇乱叫飞身上马要走。
“等等,你要兑现诺言同我回塍阙山!”
池云鹊下马“朗尊,你不妨直说你有何目的?”
“蛤?”
“从一开始你对我态度就不正常,目的两个字差点写我脸上,”池云鹊说完飞身上马要走。
“再等等!”朗祁胥拉住缰绳,“我帮你你怎么怀疑我?”
池云鹊下马“朗尊你敢说你没有目的吗?”
“的确有,但我没有坏心思,”朗祁胥紧紧抓住马绳生怕池云鹊跑了。
“那你能说出来吗,”池云鹊道。
朗祁胥踌躇有种小姑娘的样子。
“不说,不说我走了!”池云鹊飞身上马。
“我说。”
池云鹊飞身下马。
“服了,在你没说完之前我是不会骑马了,快说!”
朗祁胥从怀里掏出一块玉,一靠近池云鹊就冒光。
池云鹊颤抖的接过“这,这是传说中的夜光玉!送给我的!”
“不是,这是塍阙山诚光玉就是来测验凡人修仙天赋的。”
池云鹊点点头“送给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