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州太守还没来得及阻止自家色欲熏心的孽子,自家孽子已如被勾去魂儿一般跑到人家面前,伸出手,想要碰人家的脸。
结果连毛都还没碰到,就见褚芜往后退了一步,笑容满面地睥睨道:“哪来的猥琐猴子?”
“你你你你……”段佩平日嚣张惯了,在永州城何人敢这样和他说话?
因此第一次有人侮辱他,他一时间应对不了。
“还是个结巴呢。”
“你可恶,来人啊!”
人还没到,褚芜就轻轻抬脚,一脚将人踹了出去:“口水差点喷到我,恶心。”
下一瞬,段佩如杀猪般的惨叫声响彻太守府。
此时,在场的所有人终于意识到严重问题:此人是来砸场子的!
数十名侍卫带刀而出,当即将褚芜围住,永州太守更是气急败坏地破口大骂:“将这个伤害吾儿的歹徒抓住,碎尸万段。”
段佩的惨叫声当即停下:“父亲,留,留他一命。”
永州太守恨铁不成钢地瞪了他一眼:“抓住他。”
不到半盏茶的功夫。
侍卫们横七竖八地躺着,前来赴宴的宾客四处躲着,永州太守满眼恨意地瞪着,口中还在大放厥词:“大队兵马很快就来,你这歹人,还不快束手就擒,否则,否则本官绝不轻饶你,你可知刺杀官员可是大罪,待本官禀告陛下,定要诛你九族。”
褚芜眼睛亮了一下:“诛九族啊,我的九族人可多了,大人你真的会向陛下建议吗?”
“不是建议,是上书。”
“我觉得大人只是随口一说罢了,毕竟你们这些当官的,只会恐吓普通百姓,实际上外强中干,不中用哦。”
“还有你们这些有钱人,同样是贪生怕死之辈,看看看看,你们躲起来的样子好狼狈,要是被百姓们看到你们这个样子,你们以后哪里还有脸作威作福?”
“该死的,大人,快快命士兵抓住他,抓住他的人,我愿意赏钱一千两。”
“还有我,我也愿意赏钱一千。”
“我,赏钱两千。”
“三千……”
褚芜顺着开口的人一个一个地看过去,不一会儿她的悬赏金便累积到五万两。
其中有一个年轻俊俏的书生出价一万,只求太守抓住她后能将她送给他几天。
段佩却不愿意了:“呸,王昌顺,你不要脸,竟然打本公子的人的主意。”
褚芜当即伸手阻拦:“哎,你没出价,就别说话,臭猴子。”
“你!啊啊啊啊啊,父亲,快让人抓住他啊。”
即使永州太守再疼爱自己的儿子,此刻也忍不住想要一巴掌给他甩醒,没看到士兵还没来吗?
褚芜揉了揉耳朵,嫌弃地瞥了段佩一眼:“还有人要出价吗?太守大人?”
“呵,死到临头还嘴硬。”正巧这时,守城将带兵前来,将宴厅团团围住。
“末将来迟,请大人恕罪。”
永州太守猖狂一笑,指着人大喊:“快,抓住他,活捉此人者奖赏五万两。”
五万两!
守城将及士兵当即燃起了斗志,一时间刀剑出鞘的声音不绝于耳。
可,还未待他们靠近,褚芜便十分为难地看向太守:“大人,真的要动手吗?”
“现在知道怕了?晚了哈哈哈,不过本官改变主意了,决定饶你九族一命。”
“饶过?”别啊,其实她挺想看看皇帝看到有人要诛她九族时的表情。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本官要让他们因为你的行为举止付出代价,男为奴,女为娼,世世代代都是最卑贱的奴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