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只是用力过度而已。”
焰灵姬面色自然的重新换了一双筷子。
而听到她这么回答的寒川当即也是转过头去,继续给少司命剥起了小龙虾。
“咔嚓”
和刚才一般无二的声音再一次传来,显然焰灵姬再一次折断了一双筷子。
“灵姬,你今天是不是心情不好,还是身体不舒服?为什么感觉你好像情绪格外的反常。”
接连折断筷子的行为,寒川就算再怎么没有注意也发现焰灵姬今天有些反常了。
“没什么,我只是在想吃麻辣小龙虾的话要不要配酒喝。这样吧,我去拿一些酒来。”
焰灵姬你知道自己现在的情绪很不对劲,最好还是先离开一会儿为好。
“这个木头!”
在离开了餐厅以后,焰灵姬用满含怨气的语气低声道。
而另一边,寒川和少司命面面相觑,实在搞不清楚焰灵姬为何会如此的反常。
很快,焰灵姬就带着两瓶色彩斑斓的酒回来了。
而看清楚他手中拿着的那两瓶酒以后,寒川的表情也是不由的一变。
这两瓶酒他当然认识,是他在闲暇的时候根据亚特兰蒂斯流传下来的一个酒坊制作而成的一种果酒。
别看这仅仅只是果酒,但是其后劲却是格外的足,就算是以寒川的体制如果不利用自己体内的力量化解的话,恐怕也撑不过一瓶。
毕竟当初那一张酒疯也只是亚特兰蒂斯的一位酿酒大师配置出来的一张理论上的酒方,根本就没有真正的酿造出来过。
并不是说当初的工艺不允许,而是那位酿酒大师根本就不敢酿造,因为就算是酿造出来也没有人敢喝。
那一张酒方被那位酿酒大师称作神之酒,寓意就是这一种酒只能够由神来品尝,普通人根本就消受不了。
而当初寒川闲极无聊的时候将这一种酒酿造出来了两瓶,现在这两瓶已经全部在焰灵姬手中了。
他之所以敢在这个世界上把这一种酒酿造出来,原因就是因为这一方世界有武林高手这一种人存在。
亚特兰蒂斯的人,就算科技再怎么发达,说到底也仅仅只是普通人罢了。
他们无福消受的酒,对于拥有着深厚内力作为底蕴的武林高手而言,却并不是什么完全没有办法承受的“毒药”。
以少司命和焰灵姬不相伯仲的实力来看,他们虽然没有办法做到向寒川那样承受一瓶的分量,但如果今天只是几杯的话还是没有问题的。
不过不用玩这么大吧?
看着焰灵姬手中那晶莹剔透的酒液,寒川不由的有些发怵。
但是事实证明,就是要玩的这么大。
焰灵姬带着酒来到寒川的身边以后,二话不说就将手中的一瓶给打开了。
“事先声明,你绝对不准使用体内的力量化解酒精,否则就没有意思了。
“可以,不过你们也要量力而行,千万不要喝多了,这种酒如果喝多的话,会很伤人的。”
寒川看到厌离坚定不移的目光以后答应了下来,不过他还是忍不住提醒了两句。
“我们就不用你担心了,我们都很有分寸的。”
“喝!”
焰灵姬俏脸通红,一只手死死的锁着寒川的脖子,手中还握着半杯没有饮尽的酒水。
就在这短短的一餐饭的时间里,某个刚才还说很有分寸的家伙,已经喝得如同一只醉猫。
焰灵姬喝醉以后不但强制寒川喝酒,还时不时的找一旁默默不语的少司命拼酒,就好像和她扛上了一样。
然而,少司命也是一个实诚孩子。
几乎焰灵姬但每一次劝酒都来者不拒,很快白皙的脸上也染上了一层嫣红。
不过说到底三个人中喝的最多的还是寒川,在焰灵姬的逼迫之下他硬是喝了一瓶半左右,整个人的意识早就已经变得模模糊糊。
“不能再喝了,再喝就真的要出事了,我们还是早点休息吧。”
借着最后谨慎的一丝理智,寒川一把夺走了焰灵姬手中的酒杯。
不过,看样子他的理智维持的也是很勉强,毕竟一个已经彻底把昼夜都给颠倒的人,你能够指望他留有多少的意识?
“对,休息是该休息。”
焰灵姬的舌头也已经大了起来,整个人走路飘飘忽忽的。
不过就算是这样,她还是扶着寒川顺着那一条早就已经熟悉的街道往寝宫的方向走去,而意识已经模糊的寒川还不忘将少司命也一起给带上。
就这样,三个人跌跌撞撞的,在王宫内那些侍女目瞪口呆的目光注视下,一头撞进了寒川的寝宫。
而在另一边,那些守在门外的侍女非常懂事的帮他们关上了房门。
“呃”
太阳西斜东升,转眼间就已经来到了第二天的上午。
已经昏睡了一天的寒川睁开了双眼,已经不知道多久没有体会过的头痛欲裂让他不由自主的发出了一声闷哼。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感觉身体那么的沉重。”
寒川揉着自己的太阳穴,企图缓解一下那快要裂开的脑袋。
而随着他的苏醒,昨天的些许记忆片段重新回归脑海,那他总算是搞清楚了自己目前的处境。
“真是喝的太多了。”
搞清楚了这一切以后,寒川的脸上也是露出了一丝无奈。
究竟是因为什么才会陷入到昨天那种状况下的,他现在还有些搞不清楚状况。
而就在这个时候,寒川的右手不经意间碰触到了一具温暖的身躯,整个人顿时就僵在那里。
就好像是生锈的机器人一样,他慢慢的转过头去,映入眼帘的是一个披散着一头紫色秀发,脸上戴着紫色轻纱的少女,正是少司命。
看着少女安静的睡颜,寒川的目光颤抖着向下看去,而当他看清楚少女身上的穿着以后却是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看来昨天晚上并没有发生什么不受控制的事情,否则彻底断片的自己不就太亏了吗?
而直到这个时候,他才发现自己的左边同样躺着一具身躯,正是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