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了周毅干扰的赵天启顺利的收服整个班级的所有法师学徒，作为交换，他将为周毅提供魔法护盾和小传送魔弹。

之所以是小传送魔弹是周毅强烈要求的，相较于传送魔弹，虽然小传送魔弹速度快，但它的存在时间短，小传送魔弹的传送距离更近。

这意味着相同的距离使用小传送魔弹的次数要多于传送魔弹的次数。

在施法与充能延迟的限制下，每次传送结束都是原地罚站般的等待，在这种条件下，对于绝大部分法师自然是传送魔弹远远优于小传送弹。

但是周毅没有这个限制，他唯一需要注意的是不要因为释放太快，使自己痿了，第一次使用小传送魔弹那槽糕经历依旧历历在目。

犹记那天，刚拿到法术的周毅迫不及待的想要逝一逝，来到法术实验室，他还记得学院的告诫——不要在没有保护的措施下练习法术。

将小火球法术替换为小传送弹，发射！

噢！那真是太糟糕了！

他以每秒30发的射速喷射了近百个小传送魔弹。下一刻，他变成了光！

两世为人的灵魂虽远超于常人，依然无法支撑这剧烈的消耗。周毅感觉灵魂剧烈的疼痛，但更糟糕的在后面——传送魔弹生效了。

每秒30发，将一秒分为连续相等的30份，每一份时间轴对应一个空间轴上的周毅，但是空间上的周毅不是连续的！

他感觉肉体向前方不断的突变，灵魂逐渐被拉的越来越长。

周毅开始四处的穿梭浮现，从他练习的地方，开始扩大，灵与肉剥离的周毅，已经彻底无法控制法术。失控的他以每秒30帧的状态穿梭在整个实验室，上百个周毅被实验室中法师强大的灵魂同时捕捉到。

自那天起，实验室流传出了幽灵传说！

若非实验室保护着周毅的灵魂，恐怕他将成为第一个将自己射死的法师，当然，也可能不是第一个。

周毅发誓自己不会再将传送法术用在机枪杖上面。

满足突破见习法师所有条件的周毅正式突破为见习法师，灵魂被法术中的真理蕴养的同时，浮空能量再次翻倍。

感受着自己浮空能量强度的周毅，心中暗暗估量，这浮空能量恐怕是赵天启的两倍有余。

除了能够获得浮空能量外，突破见习法师的另一个好处是，灵魂不仅仅能够与法师建立联系，同时还可以与法师长袍建立联系。

使法师不需要直接喝下魔药，只要法师长袍沾染上魔药就可以通过灵魂与魔药交互影响，达到使用魔药的效果。

转眼之间，深秋已去，凛冬已至。

离开知识高塔，周毅的脑袋有些昏沉，这几个月他不是在学习，就是在研究法术。

周毅来到赵天启的神秘小屋，徐争和刘晓伟早在门口等候多时，他们一个脸上有着蜈蚣状的刀疤爬在眼部，一个神情阴郁。

“周公子在楼上。”独眼刀疤脸徐争接领着周毅说到。

推开二楼的大门，赵天启娴熟的备好了茶水。

“我这手下怎么样？”

“我不是评价过了吗？”

“另一个，我说的是另一个。”

周毅回想起门口那神情阴郁的青年，简单的评价了一番。

“财狼的野心，兔子的懦弱，自我的虚度，永恒的沉沦。”

“哎呀！别说的这么故弄玄虚，老大，你就直说吧，我相信你看人的眼光。”

赵天启听着这些临摹两可的话，感觉头都大了一圈，老大年纪不大，怎么说话比家里面那些老头子都令人头大呢！

“难堪大用！”周毅惜字如金的吐出了四个字。

“没办法啊，向父亲效忠的那些男爵、子爵叔叔们太不给力，就不能生一个和我同龄的贵族子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