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余秋信上的人,正躺在地上,脸面朝下栽进泥土里,已经醉的不省人事。
余秋颇为纳闷的漫步在街上,一旁的胖子还在喋喋不休:
“师父介绍的人会不会与那酒鬼同名了,我觉得还是回去问问酒馆老板。哎,秋哥,师父也没说需要酒鬼帮你锻身,师父怎么说来着”
“我记得师父说信上的人会给你答案”胖子一只手怀抱在胸前,另外一只揪着初露锋芒的胡子,作思考状。
“那会不会,酒鬼是联络大佬的纽带。对啊,入命修士怎么会醉呢”
胖子拍打自己的脑袋,为自己的分析头头是道而窃喜。
回过自言自语的神来,才发现余秋全然没注意自己的分析,眉头紧皱也沉浸在自己思考中。
余秋心里为前几天酒鬼莫名其妙的那句话和刚才林商叔说过的“你们很像”所不解。
回状过来,发现天气不早,与胖子在分岔路告别,回各自家。
晚上躺在床上的余秋,还在为“人生百岁尔,我须尽欢”和“你们很像”所纳闷。
自己凭直觉认为那酒鬼不是普通人,甚至酒鬼的某一方面吸引着他,令余秋生出欣赏之意。
但思绪很快就跑在另一处,
“难道林商叔就认为我余秋和酒鬼一样来此人世间一趟就为吃喝玩乐,就为饱足自己私欲?”
“他林商就这样看不起我?”
“胖子是他徒弟,以后经常在一起,会不会受林商影响,对我是这样看法,看不起我。”
今天在分岔路口,胖子和他分别,会不会就暗示以后他们这对兄弟在人生道路上也要分道扬镳。
一想到这里,余秋止不住的难过与气愤。渐渐的,余秋心情像爬上枝头的月亮般澄净,也就睡过去了。
早上起来,余秋就没有昨晚般复杂。结合余秋对自己和林商叔的了解,想来是个误会。打算一会去找林商叔再具体了解信上的人。
走到半路,余秋觉得自己不是非得拜那信上人为师。
他自己又不是不能走出自己的路来,并不需要踩着别人的肩膀探寻入命之境。
便漫步在街上,无意识的往酒馆所处走去。
余秋走到酒馆街口,刚好撞上酒鬼李应生迎面走来,手里拿着自己独特的酒壶。
余秋没有当面叫住他,而是跟在身后,打算找个无人空旷的问个明白。
走到无人地方,余秋还未上前询问,李应生就回过头来,眼神冷冽,态度懒洋洋的问道:
“你跟着我做甚”
事到如今,余秋只能从包里掏出林商给的那封信,走上前道:
“我想你就是李应生前辈,林商叔嘱咐我给你的一封信”
“林商”
李应生往嘴里猛灌一大口酒,饶有趣味的接下那封信。
舒展的眉头,下面目光随文字缓缓下落,走到一半时,目光从信上转换到余秋身上。
砰
他们来时转角,存放一些破烂物品的胡乱搭造的小棚,跟着那声巨响倒塌。
一位人影慢慢从破碎的木板和瓦砾爬出来,正是灰扑扑的余秋,疼痛滴出来的泪水与崩塌而溅起的灰尘纠缠在余秋脸上。
刚才的情景:随着注意力落在余秋身上,面前的李应生不由分说抬起脚来,直撞余秋胸口,踹的余秋砸落在小棚上才停。
余秋捂着胸口站起身来,面带一丝震惊怒骂道:
“你是什么狗玩意,没事踹你爷干毛”
李应生捏着酒壶,把酒送进嘴里,慢步走到余秋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