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贤哥大手一挥,怒喝道:“妈的,谁敢乱动,给我往死里干!”
话音刚落,那訾老三和他的人瞬间就被围得水泄不通。这几个小年轻,一下子就被这阵仗给干懵了,这也太猛啦!
与此同时,长春来的那帮兄弟如狼似虎地冲了上去,把訾老三那帮人围得更紧了。
后面的兄弟提着片儿溜子就往前冲,嘴里喊着:“操!操!”手上的家伙事儿一顿猛挥,“咣咣”作响。
“都他妈别动!谁动一下试试!”
这一吼,那些家伙都吓得蹲了下来,一个一个,全都老老实实蹲在那儿了。
再看那訾老三,手里还掐着把五连发猎枪呢,那场面可真是尴尬至极。
他动也不是,蹲也不是。为啥呢?这帮兄弟虎视眈眈地盯着他呢。
这小子在伊春可是横惯了,可如今,他也犯难了。不蹲吧,眼前这帮人可不像开玩笑的,那是真敢动手啊。
就在这时,贤哥走了过来,大声问:“谁是訾老三?”
訾老三拿着五连发,站在那儿一声不吭。
老五见状,上前吼道:“我哥问你话呢,你还在这儿装什么逼呢!”说着,作势就要动手。訾老三却还是那副死样子,眼睛瞪着老五。他可真是太不了解老五了。要是换做别人,被訾老三那凶光毕露、仿佛要杀人的眼神一瞪,说不定得从心底冷到脑门,浑身打哆嗦。可老五是谁?他看到訾老三的眼神,只觉得是一种挑衅。
老五怒从心头起,大骂一声:“我操!”抬手就是一下,那枪托朝着訾老三就砸了过去。要不是有桥栏杆挡着,这一下能把訾老三直接砸到河里去。
訾老三“哎哟”一声,摔倒在地。
老五拿着枪指着他,骂道:“你妈的,再用那种眼神瞅我试试!”
说着,把五连发的枪筒子直接怼到訾老三的眼珠子上,“信不信我把你眼珠子给打飞喽!”
贤哥这时走了过来,说道:“你先把枪挪开,老五。”
老五把枪往后一收,但还是恶狠狠地盯着訾老三。
贤哥盯着訾老三问:“老童子,是和你们一伙的吧?”
訾老三赶忙回答:“我和他不是一伙的,我还想找他呢,我还想抓他呢,他不是我兄弟。”强哥瞅了他一眼,说:“行,我现在就问你,訾老三,你服不服?”
老五也上前逼问:“我哥问你话呢!”
訾老三忙不迭地说:“服,服了,肯定服了。”
贤哥冷哼一声:“行啊,我再跟你说清楚点,以后在伊春,不许跟黄英顺装逼。知道为啥吗?因为黄英顺是我兄弟。以后要是让我知道你再跟他找茬,记住了,下次我见了你,指定打死你,听明白了吗?”
老五一听,上去就是一脚,大皮鞋直接踹在訾老三脸上,骂道:“我操你妈的,你怎么老是反应这么慢呢?”
贤哥刚要抬手阻拦,话还没出口呢,老五又是一脚:“我操,哥们儿,我哥在这儿跟你说了半天了,我哥啥意思你还不明白?你说你该不该踢?该不该踢?”
訾老三哪还敢吱声,只能连连点头。
贤哥看着老五那一脚踢完,本来自己想说的话,都被这一脚给踹忘了,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道:“行了啊,走,兄弟们,上车。”众人应和着,“哗哗”地朝着车上去,随后车子启动,朝着长春的方向疾驰而去。
二哥和二嫂他们已经转院,都回长春了。
且说那訾老三,直到贤哥走了以后,在 99 年的时候,他才敢把黄英顺给销户了,不过那都是后话了,暂且按下不表。
只说在贤哥活着的时候,訾老三那是真不敢跟黄英顺叫板,老老实实的。
再看医院这边,贤哥他们领着二哥,也准备往长春返程了。
二哥伤势不轻,就那么静静地坐着,贤哥那辆奔驰也跟在队伍里往回开。
当到了绥化这个地界的时候,二林子事儿可就来了。
大家都知道,二林也买了一台奔驰,型号也是 S500,可和贤哥那辆不一样。
贤哥买的那可是正儿八经带关税的大贸车,可二林呢,图便宜,在二黑那儿弄了一台水车。
就在绥化的公路上,经过一个检查站的时候,检查员伸手示意停车,“嘎巴”一下,就把车给拦下了。
检查员喊道:“下车,都下车!”
二林心里“咯噔”一下,赶忙下车陪着笑脸问道:“领导,咋回事呀?您看,这儿来,我给您看看,我把行驶证拿出来啊。”
说着,就把行驶证递了过去。
那检查员拿着行驶证,仔仔细细地跟车架号等各方面一比对,心里就有数了,板着脸说道:“你的车开不走了啊,得扣下了。”
二林一听,心里想着,这可咋办,眼珠一转,寻思着要不花钱消灾呗,便陪着笑说道:“哥们儿,您看,我开别的车走,给您拿点钱,行不?”
其实在公路上拦这种车的情况,大家心里都明白,无非就是想趁机捞点外快嘛。可这位检查员却没吭声,就那么静静地看着二林。
这二林在贤哥这团队里,那可是出了名的抠,除了老七,就数他了。
他琢磨了一下,咬咬牙,掏出 500 块钱,“叭”的一下塞给检查员。
他这钱还不如不掏呢,一掏可就坏事了。
你想啊,开着一台走私车,那好歹也是价值五六十万甚至六七十万的玩意儿,被人扣下了,就拿 500 块钱想摆平,这不是骂人嘛,当是在马路上压了个线,随便交点罚款就能了事呀?
那检查员一看他这举动,顿时火了,把钱“啪”的一下扔了回去,冷笑一声:“行啊,谢谢哥们儿,谢了啊。我告诉你,这台车罚没了,你找谁都不好使,今天你要是能把车开走,我都得管你叫声祖宗,听明白了吗?”
二林一听,赶忙求饶:“别的,别的,您消消气呀。”可人家检查员根本不吃这一套,脸色一沉,翻脸比翻书还快。
这时候,贤哥一伙人也过来了,赶忙跟检查员好言好语地唠了一会儿,可人家根本就不松口,这事儿看来是难办了,一场麻烦就这么缠上了他们,也不知道后面该咋收场呢。
贤哥瞪了二林子一眼,满脸无奈地说道:“你这……你这是怎么回事啊?你咋想的,就给人拿 500 块钱呢?这可咋办?”
他皱着眉头寻思了一下,这是在绥化,得找人帮忙。于是,他拿起电话就打给了范老四,也就是范玉。
“啪”的一声,电话拨通。
“喂,四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