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弟大吃一惊,越听越像说的是斯引。可斯引向来胆子小,怎么会去做造反刺杀之事,越来越玄乎。
巫礼也列抓住那鬼巫追问,是从何处听说,是否眼见为实。那鬼巫说自己也是听别人说的,是个胖子到处在说,上次在这里就讲过。
巫咸道人一旁默不作声,在身上拿出一小块元石,施咒后挂在小白狼脖子上,轻声在其耳边念叨巫咒,小白狼竟然听懂,随后狂奔而出。又与弟子嘱咐一番,不可张扬,如何行事,他自有打算。
不多时,覃马邦庆姗姗来迟。一进客栈见到巫咸道人立马赔礼道歉。巫咸道人也并不惊讶,似乎他早就料到。
“不知师尊驾临,下等人不会安排,怎可住这种地方。”覃马邦庆恭敬地作揖。
“贫巫觉此处甚好”巫咸道人回礼。
“师尊劳驾,应该上等客房服侍。”
卫兵开道,覃马邦庆引路,恭请巫咸道人去府上。
巫咸道人也不推辞,徒弟一行随从。覃马邦庆又设宴款待,巫咸道人和徒弟们落座。
酒过三巡,覃马邦庆直抒胸臆“师尊修行,可要为苍生行义。”
“若苍生有难,我本执善念,尽力而为。”
“师尊可知石头城上上下下君君臣臣在行的苟且之事,祸害苍生,不得安宁。本主有羊皮卷一一记载。”
“贫巫只是修灵,不曾关心朝中之事。”
覃马邦庆义愤填膺慷慨激昂“那些贪权者,祸害世间,推鬼方于万劫不复,苍生有难,尊师也说执善念,尽力而为。”
巫咸道人捻须沉默。
“师尊应当站出来,统领鬼巫,解救六族。当初太巫早有预言,两百年当立新主,弥且尔族已经统治了两百年。理应鬼巫再治。若师尊愿举大旗,本主愿跟随,奉上人马粮草。”
“贫巫不明堡主何意。”
“本主愿与鬼巫联盟,愿奉师尊为上,推翻暴政。”
巫咸道人沉默无语,不再回话。
覃马邦庆不放弃,“愿师尊以苍生为己任。”
巫咸道人依然不语。随后起身,领着徒弟离开。
随扈站起身,拔出刀“此是堡主宴请,岂能容你们说来就来,说走就走。”
巫礼也列直瞪随扈“我师父乃十巫之首,族王也要以礼相待,你们敢无礼不成。跟你们说了,城外有灵怪,只要我师父一个巫咒,那些灵怪就将跃墙而入。”
覃马邦庆站起来哈哈大笑“既然师尊累了,就让师尊去休息,不可阻挡。”
待巫咸道人离开,覃马邦庆气愤摔杯。随扈过来怒斥“这些鬼巫敬酒不吃吃罚酒,主公刚本可以杀之,为何手下留情。”
“杀,必须杀,我要借刀杀人,去把金面人带到我这里。”
徒弟问师父,覃马邦庆是不是想造反。
巫咸道人长吁一口气,面色沉重“若大难临近,尔等身为本门弟子,不可退缩。”
弟子们异口同声,“谨遵师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