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人径直回了萧子恒所住的寝宫,随后人刚被放在榻上,身为萧子恒的专属御医王德,王太医提着自己的衣摆,慌里慌张的跑进来,由于太着急,头上的官帽差点都被抖落,随后由于自己拿药箱的药童撞一起。
“干什么吃的,不知道看路!”王太医骂了一声。
随后急忙踏进屋内,原以为是给萧子恒看病,急的他连夜赶紧跑过来,听说王爷在秋猎场遭受刺杀,也不知道重不重,生怕由于来晚被王爷责罚。
“王爷?”王太医见到站的如同一棵铁松的男人,衣冠整齐,面色红色,除了眼底有浮躁之色,并不没有受伤的迹象和不舒服的样子。
萧子恒皱眉,“看她。”
“....王,王妃?”他又懵逼了,虽然知道袁纺回来有几日,但没听说有什么不妥啊?
袁纺甜甜的酒窝在脸颊上浮现,“王太医,麻烦你了,这么晚还让你跑一趟。”
“哦,这是卑职的...”
还没说完,萧子恒冷冽的声音响起,“他不就这点作用。”
王太医:.........
他还能说些什么。
“王妃稍等。”王太医准备白帕,准备垫在袁纺手腕上给她把脉,萧子恒却突然脾气上来,对着王太医就是一吼。
“滚出去!”
王太医:!!!!!
这又是怎么个情况?
却在萧子恒压低的眉目下,没敢问清缘由,急急忙忙的跑出去。
药童也随之被赶了出来,问自己的师傅,“师傅,王爷这是怎么了?”
“........”王太医自己都不知道,却又不愿在刚来的徒弟面前表现的太愚笨,只能道一句,“因为王妃吧。”
这时候袁纺被萧子恒一把拉起,萧子恒自己坐在榻上,撑着下颚,审视袁纺。
袁纺很无奈,也不知道这男人又在发什么脾气,只能小心翼翼的靠近,又很示弱的伏下身子,“王爷,需要妾身按摩一下吗?”
面对女子的示好,萧子恒只觉得火更加旺盛,联想那几天她身上的伤是被几个太医轮流治的,该看的都看光时,他现在只着掐死眼前的女人。
“王爷?”袁纺歪头。
“谁碰到过你?”萧子恒薄唇微抿,声音低吟,像是极力压制着所蹦出的腔调。
“嗯?”
“你这里的伤,谁看过?”
袁纺见他目光定格的地方,随即猜到这男人的想法,低头故意很委屈的询问,“妾身说了后,王爷也会将妾身杖毙吗?”
萧子恒右手指尖搓磨在一起,随后斟酌这句话,冷笑,“本王的女人必须干净,看过的人得死,你...”
在他还没有说袁纺会如何处置时,袁纺立马开口,“这里的伤一直都是妾身自己处理的,并没有其他男子看过,除了王爷也就只有妾身身边的月牙。”
这话消减了萧子恒眉头的怨气,直盯盯的审视袁纺,确定这里面的真假,想必她也不敢骗自己。
一把拉过袁纺落进自己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