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淘汰了吗?那我是不是会……?
……
“不会哦,想多了,你没有被淘汰,那只不过是你的牌而已,一张弃牌。”
我是弃牌吗?你想。
你还没想出个所以然来,眼前又是一白,然后一片深沉黑,伴随着这份黑,你也沉沉的睡了进去。
从此刻开始,请代入[淘汰者]的视角吧。
现在的你叫佘思姩,是次要的不得已,是多余的必需品。
你有一个14岁就溺水身故但十分优异的姐姐,你是继承父母对姐姐的爱的载体。
你的姐姐叫佘姩,而你叫佘思姩。
你很讨厌思姩这个名字,因为在幼稚园老师对妈妈说“小姩很乖”的时候。
妈妈先是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声调变冷,“她不叫小姩,小姩是她姐姐,她的话……叫小猫小狗的都行吧,无所谓。”
那天,你回过头看向老师注视自己的目光,有怜悯,有悲哀,但最后也只化成了一缕袅袅的叹息融化在喉间。
那句话以及那束投向你悲悯的目光,还有那声叹息,深深刺在了才只有4岁的你的脑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