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墨姑娘说的这些着实令人惊讶,我倒是从来没听过。”锦甜的深情不似在说谎,她就算每个月有那么几天登台献艺,更多时候还是是个深入浅出的大小姐。
紫雪说:“梁老太爷老太太被发现的时候啊,肩背上有血口,并不像风暴撕扯或碰撞形成的伤痕,大家虽然存疑,但毕竟两人在众目睽睽下遇难,也不好多说什么。咱们这儿的习俗是横死之人不用停殡,而是就地在江边搭棚,请僧道行七日超度斋醮仪式后,再移走安葬。”
小墨认真地听着。“所以梁一鸿他就去了最嘈杂纷乱的酒馆,派遣心事?”
紫雪点着头。“是的,那个酒馆城里谁人不知?客人来自四面八方,极为复杂。”
egan轻嗤一声。“我倒不那么觉得,这梁一鸿痛定思痛,老太爷老太太没了,他成了顶梁柱。那个酒馆三教九流都有,未必他专门结交些下九流的人。哪里当官的、士绅商旅、江湖人、形形色色,宫中消息在那里悄悄传递也说不准。梁一鸿本来就在端王府打滚那么多年,一个刺青师,没点本事能混成王爷义子?一些吃饱撑着的有心人结党营私又不是稀奇事,明着对外说是宝藏,藏宝图。说不定从矿区着手,多采少报,抽不少油水呢?我从来只听过煤是山的血肉,至于什么陪葬品是山的血肉一类的说法从没听过。”
“这位小姐的说法,倒是新鲜。”璇儿的话不似讽刺,倒像是赞同,锦甜也垂下臻首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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