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黑,长安城净土寺外一小河边的大树林里。
“小唐呀!最近你这技术见长啊!要不了多久,我也就只能给你提提鞋那种。”
说话间,青年男子对面的一个大约十岁的光头小和尚。此刻已是满眼泪花。借着月色可以清晰的看到脑门上有两个红肿的小牛角。
小和尚两眼泪花,一脸的生无可恋和委屈,道:“二哥,你这句话已经说了五年了,整整五年了,每次都毫无意外的被你毁容。你知道我这五年怎么过的嘛?”
压抑已久的小和尚再也绷不住,哇哇的,嚎啕大哭……
青年男子早已见怪不怪,一脸正气,道:“小唐,你要明白一个道理,吃的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
“你现在遭的罪,都是以后你成功路上的垫脚石呀!”
青年男子随即话锋一转,玩笑道:“你小子每次从我这里回去,第二天那些个来你们寺庙上香祈福的女施主。看到你的模样,那个不是上前对你又是关心的话语,又是动手给你揉脑门消肿的。”
“啧啧,二哥可是羡慕的紧呐!可以说你小子是赢麻了呀!”
小和尚气急败坏道:“任逍遥,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讲。别以为叫你一声二哥,你就能乱我佛心。”
哟呵,你小子赌技不见长,这脾气可长不少。
任逍遥板着脸,语气加重道:“唐玄奘,我是你二叔父三大娘侄媳妇家的儿子。可是你的亲二哥,是有辈分依据的。尊长爱幼都做不到,还在我面前大言不惭的妄谈佛法。”
是在搞笑吧!
唐玄奘沉默了一会儿,赔笑道:“二哥,对不起哈!小僧也是一时糊涂。绝不敢再有下次。”
任逍遥随即笑道:“哈哈,小唐呀!二哥跟你开玩笑呢,可别往心里去哦!”
“咱俩可是亲兄弟,血浓于水的,二哥这有瓶上好的金疮药,来拿去擦擦,保证明天你一早醒来,头上的小牛角就没了。”
说话间任逍遥就伸手从衣袖里摸出一个红色的药瓶,随即递给了唐玄奘。
唐玄奘接过药瓶,微笑道:“二哥,真是让你破费了,你的心意小僧领了。回头啊!我一定在佛祖面前美言你几句。保你无灾无难,长命百岁。”
任逍遥道:“你小子,二哥教你的大道你不好好研究。”
“倒是什么佛法,菩萨,佛祖什么的,你比谁都上心。”
顿了顿。
任逍遥面带苦涩道:“毕竟刚出生才满月就在寺庙长大的,心里只有佛祖,二哥也是能理解的!”
唐玄奘疑惑道:“二哥,我怎么会从小就在寺庙长大。听主持说,我是他在河边捡来的。”
任逍遥道:“你现在还小,还不是告诉你实情的时候。等你大些,二哥教你的赌术和赌技学精通了,再告诉你也不迟。”
“你只要知道,你的父母也是迫不得已而为之。”
任逍遥望着头顶的天空长叹一口气,说什么好人有好报,我佛慈悲。却为了传播自己的形象以及影响力。破坏了一个原本可以幸福美满的家庭。
不过是一群满嘴跑火车,欺瞒于世人。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罢了。
唐玄奘一脸平静,若无其事道:“既然缘分还没到,小僧就等缘到。”
“二哥,时辰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明天还有早课呢!”
任逍遥看着面前的火堆道:“去吧!人生是一场旅行,即选定了旅行的路线,沿途就会有你想要的风景。”
唐玄奘站起身,道:“嗯,知道了!二哥教的赌术和赌技,还有这句话我会好好领悟的。”
看着月光下那个消瘦的影子渐行渐远。
任逍遥嘴角微微上扬:“你小子可以啊!越来越会装了。”
回到寺庙宿舍的唐玄奘久久无法入睡。心里一直在想三个问题:
“自从五岁那年任逍遥找到我以后,就一直在教我赌术和赌技。这是为什么?”
“关于父母这件事,我也问过师傅好几次,每次师傅都说一样的话。看到我的时候就是一个木盆和婴儿,并没有什么物件。而任逍遥刚见到我的时候就把我的姓给叫出来了。听今晚他说的意思,我父母应该是建在的,为什么这么多年不来看我?”
“任逍遥到底是人还是鬼,为什么都过去五年了还是和第一次见到一样,什么变化都没有?”
想着想着就鼾声如雷!
河边,一阵冰冷的机械声响起:“恭喜宿主完成今日任务。战斗力加一千突破人仙境。诸天赌坊防御力加一百,领域范围加一百公里。”
任逍遥前世是地球的一名赌徒。因为嗜赌成性,输光了所有家产,最终妻离子散,自己也因无法偿还债务,最终自我了断,在一颗歪脖子树上上吊自尽。
没想到竞意外穿越到了洪荒世界。在长安城一当铺家出生。这一世的父亲看是个男孩,高兴不已。给起名杜必书。
其意义是希望男孩好好读书,将来考起功名,光宗耀祖。
小男孩也没让父亲失望,从小就爱好学习。在私塾里也是经常被先生夸奖的存在。
哪曾想后来这一世的父亲染上了赌瘾,把家产全部输光。
迷信的父亲觉得是自己带来的不祥。于是便赶出家门,从此流落街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