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啊,奴婢说的没错吧,先帝根本没生太后的气!”惠槿愉悦地道,心里隐隐的又有些不安,每次听太后说先帝来找她,她都有些不安。
“你说他这人多奇怪,什么事情都喜欢放在心里头,嘴里从来都不说,你以为他很不在意你,可他偏偏偶尔会做一些让你意外的在意你的事情。”王娡道,脑海里不由得回忆起和刘启在一起的一幕幕。
“太后,”惠槿道,“您身子不舒服就别多想了,歇一会儿吧,过一会儿奴婢再叫您用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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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娡点了点头,目光看向窗外,自言自语似的道:“外头的天气真好啊,阳光明媚的。”
“是啊,现在天气暖和着呢,太后的病一定很快就会好的。”惠槿笑着道。
“天这么暖和,哀家怎么就染上风寒了呢?”王娡问。
惠槿一时回答不上来,这时又听见王娡几分不满地道:“皇上又要和匈奴打仗了吧?年年都在打,这仗打到几时才能结束呢?”
这话惠槿更回答不上来,目光看向王娡时,发现她已合上眼睛,显然她根本不需要答案。
王娡的病时好时坏的,一直没有康复,惠槿时常在她耳边说各种各样的事情,她有的听没的听地听着,许多听过也就忘记,根本没记在心里,唯有两件事情她没有忘记,一件是中行说死了!那个老阉人、老叛徒终于死了!
死在了她前头,她很高兴,因为这个叛徒不知多死了多少汉人!
第二件事情更让她高兴,张骞回来了!那个出使西域长达十三年的孩子终于回来了!
所有人都以为他死在了前往西域的途中,死在了匈奴兵的手中,他却回来了!
这孩子真有着一般人所没有的毅力与胆量,这才能不辱使命,他这辈子没白活!
下次刘启来了一定要把这两件大好的事情告诉他。
王娡的脸上满是笑容,昏昏沉沉中刘启又来找她了,拉过她的手,对她道:“带你去一个地方。”
“好。”王娡笑着点了点头。
于是,他带着她穿过殿阁楼宇,穿过街道小巷,如风般不停地向前飘,向高处飘,她俯身向下看去,发现自己越来越高,越来越高,离平地越来越远,越来越远,却没一丝恐惧感,因为有他在身旁。她仰起脸来看向他,他也看向她,两人相视一笑。
元朔三年六月,王太皇太后薨,葬在阳陵,在汉景帝墓地的东北方向。
过了一年,在那棵大树旁边长出一棵小树,很小很细很脆弱,大树竭力呵护着小树,为它遮风挡雨,小树渐渐长大,变成了一棵大树,与呵护它的那棵大树紧紧缠绕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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