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主意,劳烦你把我送过去吧。”刘阎说。
“这位老板啊,这话什么意思?”服务员双手交叉,挡住下体的命根,“您不能因为自己生气就消遣我啊,我还得给别人服务呢。”
刘阎露出刻意打扮的大黄牙,“我只要给你变个魔术,就自然会有一群人亲自把我接走,还能把你吓得腿都站不稳,你信吗?”
“我的天,这位老板你可真会吹牛。就您的穿着也不像是个有钱人啊。”服务员为客人端上来一瓶白来的,用起瓶器掰开了盖子,倒在酒杯里。
刘阎端起酒,刚要送进嘴里又放下了,“以貌取人的家伙,你看好了。”
他在卫生纸上倒了点水,往脸上一擦,脏兮兮的脸皮一下子被擦得干干净净,露出冷峻的面庞。
“这张脸好眼熟啊,啊呀!你是你是那个那个刘……”服务生喊破嗓音大叫一声,脚跟一软,屁股坐在了地上。
他的四肢变得很不协调,磕磕碰碰地逃走了。
街道上传来警车的鸣笛声,刘阎透过窗户欣赏着窗外美景,忙碌的警察们将整所酒店围得水泄不通。
一个红点瞄准了刘阎的脑门。几个手拿长方形的防爆盾牌的武警破门而入。
全副武装的武警拿着喇叭喊道,“请你立刻放弃抵抗,你已经被包围了。”
武警触碰着无线耳机,低声与外援沟通着,“09号,收到请回答,犯人一旦有对我们不利的行为,你就立马开枪。”
他们用盾牌组成了一层墙,步步紧逼通缉犯。
椅子上的刘阎正在玩弄着手中的小玩意,那是一块蓝色结晶体打磨成的马头,烈马的表情被刻画得惟妙惟肖。马的脖子上套着一捆细绳。
刘阎将这精美的制品挂在脖子上,他站起来,朝警方走去。
法师每迈出一步,警察们就多了一份紧张,那个大嗓门的武警最先站不住了,“站在那别动!不然我们就要开火了。”
“我投降了。”刘阎举起两只手,“把我捉走吧。”
刚才还在发话的武警正想上前给法师戴上手镯。后面就传来了担忧的提醒,“小心有诈,他危险的很。”
武警拍拍马甲说,“没事,我有防爆护甲,我就不信他真有那么厉害。”
一排盾墙上,被挪开了一面盾牌,刘阎看着那从里面走出的武警,他身材结实,但举止中也透露着粗鲁。
刘阎被带上了手铐,他全程都非常的配合,根本没有反抗的迹象。
众人也是松了一口气,可也并没有懈怠。在他们的注视下,武警将刘阎扣押上了一辆钢制的警车上。
车的窗户都被不锈钢焊死了,里面还有着一层厚重的铁栏门,铁栏上还密密麻麻地布置上了导电网。这是为法师专属打造的牢笼。
刘阎被好几个警察给推了进去,铁门被砰的一声给关上了。
做完这一切之后,押送任务就启程了。
很快夜幕就代替了白昼,天空又变为了黑暗的主场。涂抹上了一层漆黑的染料。
早已是阶下囚的刘阎通过铁窗,欣赏着外面的夜空中光晖的群星。他的眼眸被照耀得发出了洁白的亮光。
硕大的警用囚车拥有着坚硬的外壳,里面宽敞的铁笼里面只关押着他孤零零的一个人。还有一张简陋的床和一张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