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云虽然年仅十一岁，可内心却显得沉稳。

“是云都来的外来人？”

叶云想起司马南和他的学生。

杜先生！

杜先生怎么样了？

叶云背着叶青青，朝桃花林走去。

一路上，看着满地伏尸，血流成河，叶云心如刀绞，村里的大黄也被牵连，躺在血泊中，舌条斜歪，在它嘴里，还有一块裤脚肉。

绿竹居。

叶云牵着叶青青，傻傻地站在小亭前。

杜先生躺在长琴旁，一动不动。

伴童也死了。

没有一个活人。

可叶云不敢相信，也不能相信。

“杜先生！”

叶云心情无比沉重，来到杜先生旁边，将他的眼睛合上。

忽然，叶云在杜先生耳根处发现了异常。

他疑惑不解，从耳根处，一下子将一张面具撕了下来。

是人皮面具！

杜先生的脸！

杜先生是假的！

为什么杜先生有一张不为人知的面孔？

面具下，是一张陌生的面孔。

这张脸，叶云从来没有见过。

“这就是杜先生的真面目吗？”

叶云看着这张面具，疑惑不解：“杜先生为什么这么做？”

这一刻，叶云感觉自己看不透杜先生了。

“不，杜先生根本不存在，可是他教了我五年的儒学圣贤，杜先生到底是谁？”

叶云越是这样想，心头越乱。

一颗打破砂锅，问到底的好奇心，催促着他朝杜先生的绿竹居走去。

“杜先生一定有问题！”

他牵着叶青青的手，走进绿竹居，屋内很乱，像是被人抢掠过一样，桌子、凳子东倒西歪。

除了一些古籍外，叶云什么也没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