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之后,凯尔撒就和她一起上课,练习剑术,流言蜚语并没使这两位黑色头发的学生分开,他们很认真的经营这段友谊。
凯尔撒询问过她:“你叫什么名字?
”她用手写下了几个字—“我没有名字,她们叫我哑女。”
凯尔撒叹了口气,讲到:“我在图书中找寻了一些线索,再结合你对之前记忆的丢失,可能是你小时候受到过很大的刺激,导致你暂时丧失说话的能力。”
她用手在纸上又写到—“怎么才能恢复说话的能力。”
凯尔撒说道:“书上有两种办法,但是这两种方法的本质一样,都是找回丢失的记忆。故地重游和巨大的精神刺激,都会使你的语言能力也受到强大冲击,然后恢复说话。”
但是最终这个话题也讨论无果,他们毫无头绪,凯尔撒只能先教她一些基本的剑术,凯尔撒有一个很无解的缺点,有阳光的时候,整个人就会非常蔫,提不起来兴趣,她知道凯尔撒这个习惯,总是帮他逃过老师的检查,在老师快发现他睡觉的时候叫醒他。
几个星期之后,凯尔撒和她的关系已经不能用密切来形容了,就如同形影不离一样。
而也是在这个时候,凯尔撒在空间上的感悟,又有了新的突破,他可以带着一个人进行空间穿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