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顺便叫上吴恒。”李书淮对郑轩说道。
吴恒也是他在柳树村的好朋友,二人经常互相帮忙。
吴恒无父无母,奶奶去年病死,从此剩他孤苦一人,李书淮和郑轩平时一有时间就帮助吴恒。
“你放心,我现在就去告诉他。”郑轩对李书淮笑道。
李书淮点点头,郑轩笑着踏出屋子,向李父打了一声招呼后,便走得远去。
李书淮出了屋子,见父亲坐在门口编草鞋,父亲的脸上已经布满皱纹,双手干枯,手纹发黑,额头上泌出汗水。
李书淮心中叹息,若是自己继续做农民,未来也会变得和父亲一样。
好好改变命运吧,也许,明天去慕容府领钱是一个改变人生的机会。
李书淮微微寻思一下,跨着步伐,向后山的方向走去……
后山上柴火很多,李书淮到了后山,才花了半个时辰,便已经砍好了一担柴火,用草绳绑了,从山上挑了下来。
“后天不知道能不能找机会认识慕容府的人。”
李书淮喃喃说着,擦擦汗水,向柳树村的村前走去。
他望向村前的一栋小房子,小房子墙壁斑驳,十分陈旧,屋顶的最左边,覆着几十片灰色新瓦,与屋顶大面积的黑瓦显得极不协调。
这房子是他的好朋友吴恒的房子,上次漏水严重,李书淮便和郑轩帮助吴恒在漏水的地方盖上了新瓦。
看到这极不协调的屋顶,李书淮微微苦笑,他本来想过买黑色的瓦片,但是他和郑轩手上的钱都不够买黑瓦,吴恒自己又没钱,所以只能买了便宜的灰瓦覆上。
穷苦人的生活就是这么将就。
李书淮叹息一声,正走着,忽然听到村前的小房子里传来一句叫声:
“兔崽子,你敢还手?给我掐死他。”
李书淮心中大惊,难道吴恒出事了?
李书淮丢下柴火,跑到房子门口。
里面的场景让李书淮大吃一惊。
屋内除了吴恒,还有另外两人,其中一个是身穿锦衣的青年男子,手拿一柄折扇,见到李书淮,先是一惊,随后微微冷笑。
另外一名是黑衣青年,正用双手掐着吴恒的脖子。
吴恒靠在墙壁上,瘦削的脸已经涨红,双目泛白,满脸汗水。
他用手努力的拉扯着黑衣人的手腕。
但是很显然那黑衣人的力气很大,无论他如何努力,黑衣人的双手纹丝不动的掐在他的脖子上。
李书淮认识屋内的锦衣青年,此人叫冯浩,掐着吴恒脖子的黑衣人是他的属下。
“冯浩,你……你做什么?”李书淮指着冯浩说着,随后四下巡视。
在木门旁边见到一把铁锹,他操起铁锹,向准备掐死吴恒的黑衣人打去。
那黑衣人见状,松开吴恒,闪身躲开。
吴恒退到桌边,手扶桌子,大口呼吸。
“李书淮,这件事情与你无关。”锦衣青年冷笑道。
与我无关,你杀我朋友,居然说与我无关?李书淮心中火焰蒸腾。
“冯浩,吴恒上次不过是阻止你调戏那个女孩子,你犯得着杀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