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琬祺故作轻松的赞成道:“你能这么想就对了,毕竟什么都没有能够牢牢握在自己手中的钱重要。虽然说钱不是万能的,但是没有钱却是万万不能的。”梁鹤琰点点头对谢琬祺说到:“琬祺,你再去看看你想吃点什么,我们刚才也没点多少东西,你想吃什么就点什么,今晚我们吃好喝好,哈哈哈。”
谢琬祺又去找老板加了一些自己爱吃的东西,随后又抬了一件啤酒过来。若是有谢琬祺的员工在这里,那么他们一定会感到特别吃惊,毕竟身为总裁的谢琬祺怎么可能会愿意在这样的大排档里吃东西呢;谢琬祺生的一副御姐皮囊,周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给陌生人的第一印象便是高不可攀,再加上工作的原因,更加不会有人愿意相信一位身价不菲的美女总裁愿意在大排档用餐;所有与谢琬祺接触过的人都不知道谢琬祺是从小在孤儿院长大的,她待人有礼,态度谦逊,从来都不是那种善于表现自己的女人。
随着吃的东西越加越多,就餐的酒越来越少,喝不尽兴的梁鹤琰与习序又再向老板要来了三件啤酒和几瓶白酒就餐。
“琬祺,你还记得吗,小时候我们在孤儿院的事。”习序有些大舌头的对谢琬祺问到,谢琬祺并没有回答,只是看着习序示意他继续说下去,“那时候的鹤琰和我可都是一个爱哭包啊,每次在学校被别的同学欺负总是哭着回孤儿院里找院长奶奶告状,院长奶奶总是安慰我和鹤琰,有时被欺负的过分了,院长奶奶便到学校里去找老师,想要让老师帮帮我们俩,可院长奶奶并不知道,她到学校里找的那个老师是一个十分势力的人,她非但不站在我和鹤琰一方,还帮着那些欺负我们的学生出头;她说的许多话我到现在都还记着呢。比如说‘他们为什么不欺负别人就欺负你们,你们不能好好想想吗?当了那么久的同学,有没有给人家买东西,自己有没有去故意招惹人家啊。毕竟一个巴掌拍不响,你不去招惹人家,人家为什么要来欺负你?’之类的话,特别是‘果然是孤儿院长大没有父母疼爱的,一天到晚除了惹是生非就是不干正事;就你们这样的,一辈子也不会有什么出息。’那句话,给我和鹤琰幼小的心灵造成了多大的伤害你知道吗,现在想想,当初我为什么没有和那个老登打一架,真是后悔啊。”谢琬祺似乎是想到了一些不好的事情,有些闷闷不乐的回答:“是啊,那段时间,甚至说从小到大,我没少因为这个身份被别人欺负,还好现在好了不少,不会再有那样无聊的人以此来欺负我们了。”
听了谢琬祺的话,习序没心没肺的说到:“你哪里被欺负过,在我的印象里,你一直都是站在我们身前的那个保护神,我可从来没有听说过你被欺负的事啊。”是啊,自己在梁鹤琰和习序面前一直都是一副为他们遮风挡雨的形象,哪怕自己真的被欺负过,自己也从未告诉过身边的任何人,谢琬祺的心情再次变得低落,感受到气氛不对的梁鹤琰开口说到:“习序你是不是喝多了,怎么开始瞎说话了。琬祺当时受到的欺负可一点都不比我们少,你现在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梁鹤琰本就坐在谢琬祺身边,教训完习序的梁鹤琰将谢琬祺拥入自己怀中安慰道:“琬祺,你别难过啊。习序他就是这样,喝多了脑子和嘴就开始‘分家’过了,脑子想脑子,嘴说嘴的,他说的都是屁话,你千万不要放在心上。我知道你受了不少的委屈,你放心吧,从今天起,我一定不会再让你们受委屈的。”
即使在外人面前一直都是坚强的谢琬祺,归根到底也是一个感性的女孩子,此刻在梁鹤琰的安慰下,谢琬祺终究是忍不住的哭出了声。看着在自己怀中哭泣的谢琬祺,梁鹤琰抬起手轻轻的顺着谢琬祺的背。梁鹤琰很清楚的知道眼前的这个女人在当初为了保护自己和习序,不知受了多少的委屈,可是她却不愿意同任何一个人诉说,总是这样憋在自己心里,自己一个人默默的承受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梁鹤琰拿出手机看了眼时间后对习序与谢琬祺说到:“时间也差不多了,我们走吧。”
两人先是看着谢琬祺的司机来将谢琬祺接走后,梁鹤琰才找来代驾将自己和习序送回到习序的住处。自己还有一些东西没有带出来,今天只是将自己和温梓瑜的关系划清,并没有将自己的行李从二人的住处带出来,梁鹤琰打算明天回去将自己的行李带走。
由于梁鹤琰的车牌对于习序住的小区的保安来说是陌生的,所以梁鹤琰的车并没有进到小区了。梁鹤琰只是让代驾将车停到小区门口附近便可以了,自己扶着喝醉的习序走着回去。看着身边喝的烂醉的习序,梁鹤琰感到有些后悔:刚才就不应该让习序喝那么多酒,导致现在醉了还要麻烦自己,梁鹤琰不禁无奈的摇摇头便搀扶着习序向家走去。
快要走到小区门口时,梁鹤琰感受到眼前闪来一片白光,在短暂的失明后,梁鹤琰看清眼前的景象后便将习序推了出去,梁鹤琰在失去意识前只能看到一块牌照离自己越来越近,直到自己躺在地上失去了意识;梁鹤琰在昏迷前听到汽车的轰鸣声离自己越来越远,直到消失不见。醉酒的习序是被周围一些人的惊呼声勉强唤醒的意识,只是习序能关注到的是面部都是血的梁鹤琰躺在地上,自己颤抖的一边向周围围观的人呼救,一边不顾自己身上的疼痛跌跌撞撞的向梁鹤琰跑去,撕心裂肺的抱着梁鹤琰,颤抖的祈求着梁鹤琰不要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