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监办公室内，蒋曼曼正和陈书南聊着什么，她的经纪人坐在边上听着他们的谈话。张凡推门进来的时候，三人全都站了起来。蒋曼曼两眼放光，上下打量着对方。

上个月输给了陈嘉怡，让她很不服气。自己一个二线歌手还请了公司里高级作曲人陈然出手，最后还是输了。据说她还到谢总监那里大闹了一番，后面无奈之下对方让她来找陈书南，希望能通过他向张凡邀首新歌将面子找回。

巧合的是，这边三人还在拉扯，张凡却自己送上门了。

“平凡老师今天这么早就来了啊，茶还是咖啡？”陈书南看到张凡仿佛看到了救星一般，赶紧向他走去。

“不用这么麻烦，我说两句就走，不耽误你们太多时间。”说着将手中几张 A4纸放到了办公桌上，继续说道：

“嘉怡好像还没到公司，这是她的下一首单曲，一会麻烦你交给她。让她尽快录制出来，不用等下个月，录好就发。”张凡仿佛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听到蒋曼曼耳朵里却仿佛炸雷一般，整个人瞬间僵硬在那里。旁边经纪人突然开口说道：

“平凡老师，您好，我是曼曼的经纪人。我们今天过来也是为了想跟您邀首新歌，以我家曼曼的水准再加上她二线的粉丝量，比您跟一个刚起步的歌手合作更有影响力，带来的收益也会更高。而且我们可以降低要求，对别人都是拿 15%，对您可以降到 10%，您觉得如何？”

在她看来，无论怎么对比都是她们更具优势，平凡都能跟一个不知名的歌手合作，那她只要主动降低要求，对方还不得上赶着帮她写歌。

蒋曼曼也补充道：“要不加下我微信，我想请平凡老师吃个晚饭，我们到时边吃边聊。”见张凡向自己望来，还特意将领口往下拉了拉。

陈书南顿时皱起了眉头，公司里有这样的人他是知道的，特别是那些刚入公司的新人，他都见怪不怪。可一个二线明星当着他的面，毫无避讳地表现出来，让他很是失望！

刚想开口，就听见一道不耐烦的声音响起：

“别拉了，一会崩了大家都尴尬，要是陈总监爱看，一会你单独拉给他看，我兴趣不大。写歌你找别人吧，我这人比较懒，可能帮不上你。”张凡似笑非笑地看着陈书南，起身告别离开了。

只见蒋曼曼两人一言不发，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她们怎么也没想到张凡竟然是这样一个人，平时无往不利的招数让她尝到了首败。

此时，公司里人来人往，忙碌的身影穿梭在明亮而宽敞的办公区域。落地窗透进来的阳光洒在整洁的地面上，却无法照亮蒋曼曼此刻灰暗的心情。

眼见陈书南还站在门口，蒋曼曼用手肘碰了下经纪人，同时眼神往办公桌上瞅去。对方秒懂，假装接听电话特意往办公桌边绕去门口方向，接着就出了办公室。

等陈书南回到座位，蒋曼曼也起身离开了。想起前会张凡的言语，他眉头越皱越深，喃喃低语道:“什么叫我爱看就单独拉给我看，可我什么也没看到啊。不行我得找他理论理论。”说着从抽屉里拿了两盒茶叶，朝张凡的办公室走去。路过的员工们小声议论着，似乎在猜测刚刚办公室里发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