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颂宁翻了个白眼“爱信不信,总之,你把他送军营里吧!有你在我就不亲自跑了”
说完,越过他往府里去了,赵知悠面色发白,盯着江颂宁的背影,不肯挪动半分
刚才把东西一放去向母亲请安,宫里头皇后娘娘身边的大丫鬟萍儿就来传话叫江颂宁宫里去
听说皇宫都是是非之地,江颂宁虽然不想沾染,但谁叫她是皇亲国戚呢!夏尤照为她收拾了一番,她便上车往宫中去了
萍儿带着江颂宁一路往后宫去,穿过御花园和凤凰池便到了中宫——漱安宫
江颂宁进去到正殿,皇后正靠在美人榻上与一旁的康泰长公主说话,也不知公主说了什么,惹得皇后大笑起来
江颂宁在殿中央跪了下来“给姨母请安”
当今皇后乃是辅国公,陛下老师的嫡长女夏尤屏,是夏尤照的亲姐姐
夏尤屏见她来了,快快叫她起来拉她到身前“我听闻前两个月你受了重伤?我派人送的药可管用?如今可大好了?”
江颂宁笑着道“多谢姨母挂心,颂宁已经大好了”
夏尤屏点了点头,将她拉到一旁坐下,旁边的康泰忍不住开口问“阿宁你怎么会突然跳车,听说你那庶妹在马车上翻了也没有你伤的重”
江颂宁尴尬的笑了笑,怎么说呢!总不能说是我自己胡思乱想认为她要杀我才跳的吧!这不是傻吗!
只能硬着头皮道“马车颠簸非常,我原靠近窗边,不曾想直接将我甩了出去,也是……我自己”
夏尤屏无奈的摇了摇头“你啊!什么时候才能长大,总和小时候一样冒冒失失的”
江颂宁看着康泰道“是是是,侄女听教了”
康泰忍不住笑着看她,伸出手摇了摇她,夏尤屏还在叮嘱着
从漱安宫用完晚饭出来,江颂宁就往宫外走,本来夏尤屏留她夜宿的,但江颂宁可不想住宫里,万一就她这个运气,正好碰到入宫行刺什么的,那岂不危险?所以婉拒了
“江姑娘?”
一出漱安宫,江颂宁就听见有人叫她,回头去看,却是何以欢
何以欢见她回头,笑着上前到她身旁“你身体可大好了?”
……为什么人人都问,好尴尬的
但好歹是关心的话,而且还是救命恩人,江颂宁也是笑着道“早已好了,本想去你府上谢你呢,不想你这些天都在宫中,未曾拜访成功,失礼了”
何以欢摆了摆手“不必不必,我也只是举手之劳而已,这几日太后娘娘招我进宫,倒是错过你了”
何以欢从小无父母教养,她养在太后身侧,太后疼她,每月都要有几日招她进宫的
“郡主是要回去了吗?”
何以欢点头“看你的样子应当是刚刚从皇后娘娘宫中出来,是要回府吧”
江颂宁和她并肩走出宫门,将要分别时,忽听到有人唤她
江颂宁和何以欢同时回过头看去,只见三人同时踏出宫门
江颂钦看着马上落雪的天气,蹙眉道“进宫请姨母安,也不多穿些,再染风寒可如何是好?”
江颂宁翻了个大白眼,早不关心,晚不关心,有人在你死装什么啊
心里这么想,面上也没有好脸色“马上回家了你才说,我出门的时候你怎么不吭声呢?”
江颂钦后面传来一声轻笑
江颂宁看过去,不是齐恙是哪个,齐恙见江颂宁看过来了,朝她挑了挑眉
……怎么办,有点想吐,怎么能这么油
再看旁边又是林?清,但是现在林?清可没空管这里,他目光只看着站在马车边的何以欢,何以欢却低着头不看他
啧啧啧,这么快就看对眼了?
等他们说完了,何以欢才对三人见过后,上马车先去了
江颂宁上了马车,刚准备走,江颂钦和齐恙却钻了上来
江颂宁无语的看着他们“你们不是骑马吗?干嘛还来跟我抢位子?”
江颂钦二话不说直接把她小案上的手炉抢在了手里“马上下雪了,这么冷你舍得你哥哥在马背上吹风吗?”
江颂宁冷静道“不至于,我们只是有着血缘关系的兄妹,并不是什么亲密的人,更何况舍不得你给钱吗?”
江颂钦不在乎的摆摆手“无妨无妨,兄妹的话,我勉强就好”
江颂宁瞥开视线,不想看这个堵心的男人,这一瞥,又对上了齐恙的目光,齐恙自然的拿起桃花糕递给她
………
江颂宁有些尴尬,太幼稚了,自己刚刚为什么会跟江颂钦吵架
江颂宁伸手借过塞进嘴里,再次别看视线,结果又对上江颂钦的视线
…………
该死的对视,为什么!难道我今天必须集满五次尴尬对视才能换取神秘的大礼包吗!马车!一定是马车太小了,回去我就换一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