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伊斯被那个男奴偷袭导致重伤?男奴却被比斯特和麦基斯打伤?”
看着跪在自己身前忠心耿耿的角斗士教练马库斯,阿鲁法恍惚着,像是做白日梦一般搓了搓玉扳指,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没睡醒。
可冰凉的玉扳指做不了假。
定了定神,阿鲁法在脑海中试着模拟了一下马库斯口中所说的场景,然后就出现了美男与野兽的动态CG,还是LGBT限定版本的。
一想到自己这十五金的奴隶这么被糟蹋了,阿鲁法就勃然大怒,可男奴重伤了自己的高级角斗士也是事实,同样该死,
阿鲁法当脸白一阵青一阵,想要兴师问罪,却不知道该向谁发火,简直憋屈的要死。
这才不到两天的时间,确切的来说距离男奴运到训练场才一天整,继乔普拉之后罗伊斯也被男奴重伤了?
那比斯特和麦基斯又是搞什么?不知道他准备好好培养艾欧尼亚男奴吗?还有就是罗伊斯这头野兽怎么会被男奴所重伤?
疑问太多,该死的混蛋也太多,阿鲁法只能憋红了脸气愤道。
“马库斯!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敢有所隐瞒,马库斯如实跟阿鲁法汇报了在训练场上冷瑾宸和罗伊斯的冲突,
听闻又是手下的角斗士因男色诱惑而没忍住要对男奴出手,结果被男奴抓住机会一套技能重创,阿鲁法直接把桌上价值二十个银佩索的德玛西亚白瓷杯摔碎在地上,音调都高了三个八度。
“一个个都是不知死活的东西!!还有罗伊斯!我都给他每个月找两个女人发泄了!他竟是还不满足!还连个男奴都制服不了被人踹爆篮子?他肌肉都练到篮子上了?”
马库斯不敢抬头。
“或许是他觉得男奴成为角斗士后就愿意屈服于他了,这才对男奴下手,却没想到男奴的性情如此刚烈,且早做了准备,抓了一把沙子撒在了罗伊斯的眼睛里,这才有了机会……”
不知为何,此刻听马库斯这么说,阿鲁法忽然有种‘婊子配狗天长地久’的感觉,
该死的男奴被罗伊斯干死也好,把罗伊斯干死也好,最好两个人都死了他才省心,结果倒好,一个没死还正好两个重伤,他妈妈的自己还得花钱请人去医治,这两人活着就是为了膈应他是吧?怎么感觉自己才是给主人擦屁股的奴隶?
摇了摇头把这离谱的想法抛在脑后,阿鲁法连做了三组深呼吸,这才稍稍平复了心绪,免得脾气上来又忍不住摔东西。
刚刚一气之下,两个尼戈顿人就摔没了,说不心疼绝对是假话,尼戈顿人劳作死了还可以喂狼,瓷杯却不行,碎了就是白浪费了,他虽然有钱却也架不住这么浪费。
姑且是勉强接受了罗伊斯被爆蛋的结果,阿鲁法面沉如水地问道。
“那男奴被比斯特和麦基斯打伤又是怎么回事?”
“那个时候男奴正趁着罗伊斯没有还手能力而发动攻击,我让他们制止男奴,他们却对男奴下了狠手,把男奴打倒在地动不了。”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