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宫人拿着木棍，笑得一脸阴森，“你不是很能跑吗？怎么不跑了？”他挥棍打去，“小畜牲，你倒是跑啊！”

小煤球轻盈一跃躲过那棍，扑到他脸上用力抓挠。

“啊啊啊！”老宫人痛苦地嚎叫着，“我杀了你！”他提起小煤球，用力地摔向地面。

所幸地面铺着厚厚的雪，小煤球没有受伤，爬起来就跑。

宫人们发了疯一般地追赶着小煤球。

老宫人站在一边观察片刻，阴险一笑，扔出木棍砸中小煤球的后腿。

“呜！”小煤球摔倒在地，挣扎着想爬起来，“咚”的一下又滑倒在地。

老宫人来到它面前，高举木棍，厉声喝道：“你个小畜牲，给我去死吧！”

“住手！”秦政冷声喝斥。

“陛、陛下？”老宫人连忙扔掉木棍，“陛下怎么来了？”

秦政负手而立，面无表情地开口：“滚！”

“奴才遵旨。”宫人们忙作鸟兽散。

小煤球一瘸一拐地来到秦政面前，咬着他的褪脚，奋力往一个方向拖去。

秦政抱起它，“你想带孤去哪里？”

小煤球抬手狠狠地抓了他一下，跳回地面，一瘸一拐地带路。

不知为何，秦政没有发怒，只默默跟在它身后。

小煤球返回原地，却没有了柳言的踪迹。

“喵呜！喵呜！喵呜！”小煤球叫声之悲切，恍若婴啼。

秦政看着它令人费解的行为，不知为何，心里莫名难受。

它伸出小小的爪子，固执地在雪地里刨着。

可是，雪已经凝固了。

不知刨了多久，它刨得指尖折断，鲜血淋漓，终于刨出一方血迹斑斑的衣摆。

直到此刻，秦政政终于明白过来，“来人，传太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