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是,让韩回想起现实里面的学校姑且就是把他当做原型吧,我这个学校的校规都给编一本恐怖小说了。
有一句话不是这么说的,狼来了说三次就不会信了,但老师来了,你不论说多少次都会信。可见老师是这个世界上最恐怖的生物,别说路西法,你就算把七宗罪全算上,估计都没有这玩意儿渗人。而且这玩意儿会时不时人生就像学校里那些sb班主任一样,有些人被霸凌了,但是看都看不见了。
看看那些东西,还是别乱想,为了出去自己还是接着往下看吧。
这学校似乎还在全国开设了几十所分校或联办学校,好家伙,到处祸害是吧,这倒是莫名的让韩回想起了某本小说的一句话——血道不孤,遗毒万世。这学校也差不多好吧。
如果猜的没错的,这学校还喜欢用挖人的手段,算是垄断的当地的教学资源。
然后学校在整一些封闭化军事化管理,确实,能把成绩和升学率拉上来,这也确实是如此,唯一的缺点就是有点费学生,这还回看了这学校楼层的栅栏基本是封死了的,还警告不让跳楼之类的。
后靠着升学率就可以接着捞学生,然后影响别的学校,别的学校也跟着一起搞,形成恶性循环。
然后卷来卷去这些模仿的这个模式靠着高收费高标准的学校,基本都会把教育资源卷完,很多考一分就能杀死1000人的说法,就这情况在高考的时候基本是可以以碾压的姿态连死数以万计的普通学校的学生。也算是一种垄断吧,从这点看来可以说高考公平个锤子。
当然反过来说杀死一千人就多考一分,那成吉思汗岂不是顶级高考状元,上白起等等历史上的杀人如麻的角色,妥妥的顶级高考状元啊,也可以理解为解决不了问题,那就解决出问题的人。
如果真正让韩回疑惑的是,这种垄断制真的没有人管吗。
算了,无所谓,反正又不是我学校,他也这样,咋滴。
韩回现在的想法就是如此。
当然如果硬要比喻的话,可以把这学校比喻成一个工厂,把成绩加工出去拼了死你。加工所谓的成绩。不过又透露出一种上世纪某两个大国搞军备竞赛的即视感。就说现在有些科幻小说都参考这两国搞出来的玩意。
他在看到这学校的制度以及摄像头的量外加,每层楼的防盗窗又有一种监狱的即视感。
算了,懒得想这些了,分析也不用分析了。
随后韩回走出了历史馆,开始寻找路西法的身影。
另一边路西法透过对恶意的感知,神经他找到了方位,打开出那片空间的门,在了一片浅层的空间中里面充斥着大量的怨魂。
感受着这些怨魂,即散发出来的怨念如同大海般庞大,企图将他淹没。
但整成这样,若是能把这位曾经地狱的魔王,给制服那这些年就算是白当了。
他展开身上的六翼随后一动也不动,宛如一缕海中的泰山般,不受其海浪的侵扰。
他静静感受着席卷而来的海浪感受其中的怨恨。这是怨恨他有些熟悉跟地狱中那些受折磨的罪人所产生的怨念差不多。
其中产生的怨念极其紊乱,这信息像是1万个人同时在说不同的话,让他有些理不清楚,他开始推测或许是因为。死的人太多又或许是因为这学校一直轮回的影响导致精神不正常之类的原因。
不管怎么说虽然没有完成沟通,但某种程度上应该也可以交差了。
自己直接将自身意志转移这片空间后与韩回汇合。
“路西法先生情况如何。”
韩回上来就询问道。
“那些怨魂有些紊乱,可能是因为存在精神问题之类的,反正沟通起来是很困难的。”
“所以这是没办法了。”
“当然如果你只是想解脱他们方法,其实有最直接的,那就是摧毁他们仇恨的根源,相信这所谓的根源,不用我说,你也应该知道是什么。”
听到这个方法,韩回突然有了一个想法很简单嘛,那就是直接把这学校拆了不就行了。
这也算是身为学生最大的梦想,那就是炸学校。
突然脑海中闪过一首不知从何起源的小曲。
太阳当空,照花儿对我笑,小鸟说早早早,你为什么背着炸药包。
我去炸学校,校长不知道,一拉弦我就跑,轰得一声学校炸没了。
老师炸飞了,同学满街跑,我回头哈哈哈笑,从此以后不用上学了。
(最后那句我不知道有没有,反正为了回忆一下,我还专门去搜了一下,反正我记得最后一句是没有的,单位的严谨还是加了)
有了这个想法后,他感觉这具身体似乎激动的颤了一颤,看样子自己附身的这具身体他原本的灵魂。
只显然这具名为江语嫣的灵魂也希望自己这么做。
说干就干行操纵着引力飞在半空,本来他想致敬,天道佩恩说一袋米要扛几楼的话,但想了想还是算了,毕竟朴实才是真正的艺术。
随即脑海中模拟出核弹的样子,虽然没有见过核弹长啥样,但小胖子和小男孩的纪录片自己还是看过的。
随即按照这个想法算是创造出一颗原子弹的玩意儿,所以为什么不担心那些学生法制的学校都可以轮回,死是肯定死不掉。
随后再核弹真正亮相的瞬间,便坠落到了学校操场,轰的一声伴随着一团蘑菇云的升起,爆炸声响彻云霄,细浪翻滚蔓延至整个校园,整个学校上升到了几千多度的高温,比如说当时的岛国班,几千多度的高温,硬是没人喊热。
两秒后学校已然成为一个废墟,果不其然,那些学生们教职员工们依旧还活着,隐约间还看到了那些学生似乎还在笑,看样子那些怨魂是能解脱了。
不过自己也是在感慨,要是早点想出这个办法的话,自己也没必要待这么久。
但爆炸结束的一瞬间,他感受到一股危险感扑面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