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地铁到站了,他下了地铁,来到了他的学校——贺红高中。
走进了学校,这学校名为贺红高中,学校并不是很大,占地只有200亩,算是市里的重点高中,不过关系有点复杂。
有两个校门保安不是很多校门口都贴有一张告示牌:
“内有摄像头,防止校园霸凌”
不知为何,他没有碰见任何一个人,是自己来的太早了不应该,6:30的时候学校应该就已经有人了。
他走进了高二1班的教室,就是你空无一人,他看了看教室墙上时钟,对比了一下手机上的时间,6:35并没有错。
当他正在思索,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时,眼中的画面切换,教室中出现了无数无数尸体。
他们都穿着穿着贺红高中的校服。
韩回丝毫没有,因为这血腥的一幕感到一丝恐惧,似乎是早就习以为常。
隐约间心中产生了一些恶趣味,他凑到尸体旁闻了闻。
这些尸体发现这些尸体上面手臂可以不上都有一些伤痕但不是致命伤,更像是抓伤或者是钝器造成了伤口。
当他更想去触碰这些尸体上的的伤口时,眼中的画面再次向电视频道一样切换,整间教室恢复的正常,同时教室里也来了不少学生。
他们并没有注意到韩回的异常,只是自顾自的聊起了天,仿佛韩回压根就不存在一样。
随后韩回无聊的坐回了座位。
刚才自己所看到的这仿佛是在另一个世界。
如果按照一些双穿流小说的套路,刚才自己应该是通过某种能力来到了。另一个。
“或许会得去看看心理医生了。”
韩回并没有没有在意之前所发生的事,就仿佛没有发生一样开始刷起了手机。
“我曾看见过的衪,那高大的身躯像像是一棵树,树干上无数蛆虫爬行,倒挂在了无尽幽暗的星空……”
手机中播报着一条都市传说,韩回并不知道为什么最近老是刷到这些都市怪谈。
随后手机里弹出一条进了新闻。
“今天本市早上,地铁站有一男子因不明原因身亡……”
……
分支……
我是一名精神病院医生,目前工作于一家疯人院。
说实话,这是一个很无聊的工作,没点精神抗压性,甚至还会直接崩溃。
永远无法想象那群疯子会干出怎样的破事?
很麻烦,就像小时候那样,我妈叫我离那群疯子远点。
后来也不知道咋滴,大学就学这个,也不知道当时我脑子是怎么想的。
一时兴起,算了这种事情放着世界上也不算罕见吧,毕竟最开始的初心这种东西早就丢了。
如果能回到过去的话,我想我会打死当初的我。
老实说,我并不是一个好医生,但也比某些无良抬价的黑医生要强。
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
我也大概工作了三四年的样子,见过很多病人,又或者是疯子,有治不好的,有治的好。
感觉这么说有些矛盾。
不过都还算好,最烦的就是一些病人家属,闹起来比那群疯子还要疯,看着就烦,但时间久了,也倒显得无所谓了。
不过印象比较深的就是一个女孩好像叫徐招涕来着。
明明得了抑郁症,诊断书上写的清清楚楚,但那人的家属偏偏是不信,还在那里说我们技术有问题。
真是无知,明明已经建国这么多年了,但感觉有些人思想依旧停留在清朝,分就怕哪天问那群人今年是多少年?怕他来一句某清宣统几几年来着。
还是说要打几个义和拳刀枪不入来着。
不过在这无聊工作中我倒是认识一个有趣的疯子,比起别人,他比正常精神病要清醒的多,但他一会儿说自己是疯子,一会儿啊说自己是个说书的。
但始终不变的是,他总是说自己是异端的使徒,自己是异端。
我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说我刚调来这家医院的时候,大概也是我从事这项工作将近一年多的左右。
也是在那时我认识了他。
那时的他,穿着医生病号服,就是精神病医院最经典的那种款式,蓝色白色的。
一个人坐在病房的床上,什么也没有动静静的就如同一块木头。
是一个大约在60多岁左右的老头,同样我们都叫他老头,虽说我刚来这家医院的时候,我也是会喊他名字的,后来不知咋滴忘了,这习惯性的跟着喊老头了。
他跟我印象中的精神病不一样,更偏向于抑郁症,大多的时候他并不会说话,很安静,作息时间也十分的有规律。
除非你主动找他聊天,否则他一天也不会说话。
至少占他的说话与交流都很是正常。
他的眼睛有时候很浑浊跟正常的上了年纪的人的眼神一样,有时候眼睛清澈的像一个少年一样。
有时候他总是独自一人出现在医院的天台上,谁也不知道那门是怎么打开的。
当你推开天台的门,你会看到他独自站在天台上仰望着星空,谁也不知道他是怎么上去的。
怎么感觉我的介绍说的跟亡妻回忆录一样。
聊天,我闲的无聊又或是一时兴起问他,你所说的那个异端又是什么?
老头也只是笑了笑。
“所以异端也可以指我,也可以指我主。”
听到我主我再一次联想到了邪教,我记得我以前倒是听说过,不过想不起来了?
大概在我印象中,邪教大多时候都是吹牛逼,然后圈圈钱跟传销差不多。我也是闲的,没事就当听听,打发时间。
“老头跟我讲两句噻,有点无聊,唠唠嗑,讲点比如你那所谓主子的尊名。”
说这话时,我的语气明显有些带了一些冒犯,这老头似乎并没有生气,反倒给我讲了起来。
“我主名曰异端,是万物所不存在之侧影,是群星中唯一没有闪烁的存在,是万千孤独的缩影,是无数异类的化身,祂是矛盾的,是扭曲的,是异类的,是不存在即存在的。”
说这话时,老头的眼神如少年般清澈,显得炯炯有神,那种眼神,几乎在他那个年纪的老人身上是看不到的。
不过听到他所说的异端的尊名,感觉这逼格完全高不起来,当然除了前面一句,我感觉更像某些,那算了,无法形容的黑化语录。
“说起来你们这个所谓的教派,教义是什么?”
听到这话老头重试了一下,但又戛然开口,语气中有些平淡。
“主说一切的异端,便是吾及是异端也是吾主的一部分。”
异端……听他这话,想必异端应该有不同的含义。
不过现在已经是下班时间了,我也懒得跟这老头唠嗑,直接走人,毕竟少待一秒是一秒,说起来今年除夕节还不放假,还让不让人活了?
(那怎么说呢,这本书估计会写成两个视角,当然主要还是以韩回为主的主线,只是剧情,精神病院的剧情相对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