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那几位老者站起身来,走向那麻袋之前,可却依旧有一老者纹丝未动。
这一幕让其余老者有些茫然,随后互相对视一眼,彼此眼中略微有着些许鄙夷神色显现其中。
“诶,老四,麒麟阁虽然名声在外,可却也不显山不露水的,可是现在就这么一个毛头小子就将你给吓傻了?我们血刃之前好说歹说也算是江湖之中威名赫赫的存在吧。”
那老者说着,走向那称谓老四的身边,一手拍向老四肩膀,言语多了些许轻蔑在其中“我看老四你还真是越活越回去了………………”那老者似乎还想再说些什么,可是接下来的一幕却让其不禁汗毛倒竖,也明白了永煜刚刚那离去之时的最后一个动作所为何意。
只见那老者手掌拍向那老四肩膀之时,那老四脖颈之处一道血痕缓缓浮现,随后便是人头落地。
而随着老四这人头落地,老四身后墙壁之上也浮现出了一道如发丝一般的细痕。这细痕虽说若隐若现,可却直达屋外,细细看去可窥视屋外光亮。
当然,这还不是最重要的 最重要的是这细痕长三尺,而三尺之处,却是刚刚自己所在的位置。换句话说,那就是要是刚刚永煜想要多杀一人,那么绝对不会费上一丝吹灰之力。那老者也就是想到这,背后汗毛这才根根直立起来,冷汗不由自主的自额前滴落在地,双腿也是微微发颤,浑浊的双眸之中透露出惊惧的神色,缓缓回头看向其余老者。也不言语,只是这么看着。
当然,这个时候已经没人会看轻自己,因为其余人看着这一幕皆是双腿打颤,因为他们无一不是自鬼门关门前走了一遭。
“各………………各位………………我们,我们还是不要太过忤逆了这位公子吧,我们出走血刃,还不是不愿沦为谢烟雨与黄裳的刀下魂,想着在这梧桐城颐养天年,现在犯不上与麒麟阁交恶不是。”
“对,冤家宜解不宜结,我们与麒麟阁交恶百害而无一利,况且这位公子前来也不是什么大事,只不过要一副人皮面具罢了,这对于我们来说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
“对对对,不是我们怕了麒麟阁,只是不愿交恶,不愿交恶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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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句话虽说说的小声,可耳力过人的永煜却还是听的真切,不由得腹诽道“说些什么大话,说什么不愿意得罪麒麟阁,说什么举手之劳,说什么冤家宜解不宜结,可笑,着实可笑,一个谢烟雨一个黄裳就让你们这几人如老鼠一般东躲西藏的,还说什么不是怕了我麒麟阁?这说到底无非就是惜命罢了,当了婊子还要立个贞节牌坊。”
楼下赌场之中。
看着眼前那些赌徒,以及还没有来得及收拾的那庄家尸首,永煜只是冷笑一声,丝毫没有所谓的顾忌,走上前去,一脚将那庄家尸体踹翻在地,随后也不在意那群赌徒眼眸之中那贪婪的目光,悠闲地把玩着那一盒子金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