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香气有些古怪。”朱任晟低声提醒着陈滢滢和慧心。陈滢滢和慧心闻言,立刻屏住呼吸。
这个房间虽大,却十分空旷,不知暗处是否潜藏的有人。
“砰”地一声,房间的门突然自动关闭,将几人锁在了里面。
朱任晟不动声色的将折扇取出,低声对慧心和陈滢滢道:“来者不善,小心!”
慧心和陈滢滢闻言,立马戒备起来。
“哎呀呀,公子何必如此紧张?”一个极具魅惑的女声从屏风后传来,紧接屏风撤去,一个身姿玲珑的美丽女子出现在几人面前。她面如桃花,十指如水葱,饱满的酥胸在衣裙中若隐若现,勾得人无尽遐想,她娇滴滴地坐在一个茶台前,正在悠闲地煮茶。
“奴家名叫皇甫一鸾,是这栋茶楼的老板,奴家只是想请公子陪奴家喝杯茶,这上好的西湖龙井,奴家一人喝,实在是有些无趣。”
说着,女子眼波流转,望向朱任晟。
“谢姑娘好意,在下喝不惯西湖龙井,就不扰姑娘雅兴了,告辞!”朱任晟言简意赅地说完,转身便要推门而出。
“公子且慢,”皇甫一鸾柔声道,“公子难道不想要回自己的荷包么?这荷包上的绣工,可是很精细呀。”
皇甫一鸾手指一晃,在她指尖就出现了朱任晟的那枚荷包,她伸出纤纤细指,轻轻抚摸荷包上绣的荷花,赞叹道:“如此精巧的绣工,不知道是出自哪位姑娘,奴家倒想跟着学学。”
朱任晟半开玩笑道:“一个荷包而已,皇甫姑娘若喜欢,就赠与姑娘好了。”
皇甫一鸾一脸吃惊道:“公子竟要将荷包送与奴家?真是扎煞奴家了,这荷包应当出自郑妃之手,奴家可不敢收下。”
朱任晟星眸微眯,闪过一丝危险的气息:“你知道这枚荷包的来历?”
慧心在一旁好奇地问道:“师兄,郑妃是谁?”
朱任晟眸中闪过一丝温柔:“郑妃,就是我的母妃。”
“咯咯咯,”皇甫一鸾轻笑道,“奴家不仅知道这枚荷包的来历,还知道郡王您心中割舍不下的,究竟是什么。”
朱任晟冷冷地看着皇甫一鸾,此女知道他的身份,却故意让小男孩偷他的荷包,引他来此地,这里恐怕是一个针对他的陷阱。他道:“哦?皇甫姑娘既然知道我的身份,那姑娘怎么还敢让人偷本郡王的荷包?”
“哎呀,奴家只是担心郡王您不会赏脸呢。”皇甫一鸾一脸无辜道。
“怎么会,若是皇甫姑娘这样的美人相邀,本郡王又怎会辜负佳人的美意呢?”朱任晟一本正经地和皇甫一鸾说着,心中却在思考如何要回荷包,从此地脱身。
“那奴家真是幸运啊,能有郡王这样俊美的男子作伴,奴家就是死也值得了。”皇甫一鸾娇嗔道。
“姑娘不必如此,你若将荷包还给我,本郡王可以考虑让你作陪。”朱任晟看向皇甫一鸾。
“咯咯,”皇甫一鸾娇笑道,“那奴家都听郡王您的。”
皇甫一鸾将荷包一晃,荷包瞬间在她手中消失,一阵花雨在房间里飞舞。
“花谢花飞,不知何处是真,何处又是幻?”皇甫一鸾柔声道,她的声音如同梦呓,带着一种既真实又虚幻的美感。
看着周围漫天花雨,朱任晟轻轻抬手将一片飘落的花瓣接在手中,而那花瓣竟在他入手的一瞬间变回了他的荷包。
朱任晟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但他很快就恢复了平静。确定荷包没有什么问题后,他仔细观察起周围的环境。
这里看似空无一人,但他能感觉到暗中涌动的杀气。他意识到,这里可能隐藏着许多杀手。他决定趁皇甫一鸾不备,从大门处破门而出。他立即给陈滢滢和慧心递了一个眼色,他们二人心领神会。
朱任晟对皇甫一鸾道:“谢谢皇甫姑娘归还荷包,姑娘的心意本郡王心领了。只是本王还有要事,先走一步,下次有缘,定要姑娘相陪,告辞!”
说完,朱任晟立即转身对着房间大门轻挥折扇,折扇将真气化作利刃,一击之下门被击得粉碎,朱任晟对陈滢滢和慧心喝道,“走!”
朱任晟率先奔出房间,但一走出房间,他竟然一脚踏空,身体失去平衡向下疯狂坠去。他向下看去,下面似乎是无尽深渊。
刚刚他们是从这个门进来的,怎么再从这里出去,竟然变成了深渊?
朱任晟心中充满了狐疑,但他依旧不停地往下坠,皇甫一鸾的声音不知从何处传来:“郡王实在不乖,竟然欺骗奴家,那奴家可要好好惩罚一下郡王......”
“皇甫姑娘,你设下这陷阱究竟是为了什么?”朱任晟大声问道,却没有任何声音回应他。
大约坠落了约有半刻钟,朱任晟看到深渊底部竟然有一个发光的出口,正散发着强大的吸引力,吞噬着周围的一切。朱任晟挣扎了几下,被发光出口的强大吸力给吸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