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等一群人反应过来,呆坐在一旁聆听的张启山和张日山纷纷涌起了不祥的预感。
只见两人的肚子里发出了阵阵轰鸣声,一股熟悉的感觉开始不断地往下涌动。两人脸色剧变,额头上甚至冒出了冷汗。
"解开...厕所..."张启山紧咬牙关,强忍着内心的冲动,看向身前的二月红。此刻他已经无法再忍受下去了,这种事情真的没有办法忍住啊!
二月红也瞬间明白了状况,然而他的脑海中依然充斥着关于钟离年纪的震撼。
当他手中的动作触碰到绳索时,却突然僵住,因为他意识到背后还有一行人正目光灼灼地盯着他们。
黑瞎子摸了摸下巴,嘴角微微上扬,转头对旁边的王胖子调侃道:"要我说这绳子不解开更有点趣味性是不是?"
听了这句话,王胖子那双本就圆睁的眼眸中,仿佛瞬间点亮了两簇狡黠的火花,毫不犹豫地连连点头,那份赞同之情溢于言表。
齐铁嘴看见这一幕以后,脸色却是瞬息万变,先是愕然,继而转为深深的无奈,最后竟是两眼一黑,仿佛整个世界都灰暗了几分。
这群人到底要刷新他的下限多少次?这如此损人的计策,他们竟也能面不改色地谋划出来?
话说,佛爷到底是哪里得罪他们了啊!好歹给个说法吧!让他们来来回回自己琢磨简直毫无头绪,想到这里齐铁嘴用力挠了挠自己的头。
一旁的张启山见俩人这么说,也没有再执着于手上的绳子,手中的绳索,绳结复杂,但实际上,如果他愿意花些时间和精力,自己也能解开束缚,但此刻情况有些特殊……他皱起眉头,无声的轻啧一声。
“诶诶诶,你们听好了。”王胖子突然提高了音量,那声音中带着几分刻意营造的夸张,他环视四周,尤其是当目光掠过张启山时,更是多了几分不怀好意的闪烁。
“咱们得明确一下主要问题啊,这院子里,可就一个大瓦罐,外加一个厕所,你们要是想出去解决,嘿,那就别怪咱们不客气,直接把你们抓回来,到时候,可就得在裤子里解决了哦~”说着,王胖子还故意做出一副贼眉鼠眼的模样,但是话语里的威胁之意却是实实在在的。
张启山与张日山交换了一个深邃的眼神,那眼神中既有对现状的无奈,也有对这份无礼羞辱的隐忍与克制。
两人皆是身经百战的强者,却在此时被一群人以如此方式戏弄,心中虽有怒火中烧,却也只能强行压下,不让情绪外露。
听见这些的二月红更是愤怒的耳垂泛红,但是目前的情况他们根本就没有反抗的余地。
无邪见状,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他轻轻捂着嘴,似乎是在努力克制自己不要笑出声,但那微微颤抖的肩膀和时不时拉扯的嘴角,跟毫不遮掩相比,也没有距离了。
他目光在两人之间游移,最终定格,以一种近乎挑衅的语气说道:“好了,二位可以开始选择了,是露天瓦罐的随性,还是正经厕所的私密?当然,如果你们中有人愿意憋着轮流来,我们自然也不会多加干涉。”无邪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微妙的恶意。
他们一群人都仔细地商量过了,面对张启山和张日山,以武力对抗这二人虽非难事,但那样一来,便失去了这份“乐趣”。
相反,这种看似无害却又充满羞辱的折磨,更能触及他们的底线,精神打击才是对这两个人最有效的办法。
并且还是他们不得不一直得配合他们继续下去的情况下更加有效。
至于这些损招都是谁想出来的,那可真就是集思广益了,毕竟只要一想到这两个人,大家的灵感那就是不停地往外冒。
尴尬的气氛在张启山与张日山之间悄然蔓延,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一般。
而这份尴尬,不仅仅局限于他们两人之间,就连在一旁围观的齐铁嘴和二月红,也被这股无形的压力所笼罩,无法置身事外。
霍秀秀看着眼前的场景,嘴角上扬,她轻轻拿起茶壶,给钟离补上了一些茶水,然后看向其他人说道:“我们就在这里讨论出一个结果吧,然后再去执行。”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期待和兴奋。
齐铁嘴默默地向后退了一步,他的脸上带着几分愧疚和心虚。深埋在这两种情绪之下的,还有几分看热闹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