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舟并不能仔细分辨忆者性质。
“我杀了很多人,所以表现的轻松,顺便说一句,你还是回去吧,死不了的。你永远都不能自然老死,不能自杀。而且在这个和平世界里,除了忆者以外谁会杀你。”
高舟站在原地,呆呆地。
是白自句?李步清躲在楼道那。
“高舟是在上面吗?”王令跟了上来。
而后紧紧的搂着李步清的手。
“松手。”李步清脸红了。
“我不!”
李步清只能作罢。
“行,别发出声音,上面还有其他人。”
“那你躲在这里干嘛?”
“他们好像在说什么魔幻的话题,我也忘了。”
风一阵一阵的。
“额......”高舟发出了一点声响。“之前没人试过吗?”
“有啊,你猜怎么了?”
“怎么了?”
“没死成。”
“我不信。”
“一个叫Lernbyt的认识吗,也是一个他灭者,额,不仅没死成,周围的人却死了个干净。”
“认识,我记得他好像是个哲学家,《哲学》有一期刊上他了。”
“死又死不成,又不结交什么朋友。”
“他不会【收集】记忆么?”
“哲学家,你搞得懂么!他和我们是不一样的。哦,不,我。”
高舟第一次只听言语。就感觉个人那么恶心。
“Lernbyt是哪国人。”王令问。
“额,不知道,《哲学》正常人谁会看!”苏落说。
“你又是什么时候来的啊!”
“他们怎么不说话了。”李步清问。
“唉呀,那个好像是那啥代课老师,蔡依依好像碰见过他。”苏落说罢又看了一下手表。“吃饭时间到!”
“天天吃,也没见你长高!”王令说道。
“你!”苏薇恨恨瞪她一眼。
“别吵了,吃饭吧,既然那是老师的话就不用担心了。”
“这哪行呢!没听说过不老师专对高舟这种可怜学生手!”王令抓李步请的手更紧了。
“他有女朋友。”李步清说,“我认识他。”
苏落又低了头看看手表。
他们都走了。
“那个天赐也来了。”白自句丢下烟头。
“天赐?”
“还要跳吗?还是。”白自句并没有回答她的疑惑。“这世界还有许多你没见过的,你固定还有所爱之人吧。”
……高舟只发出了语气词。
“你不用装,我会洞察。”白自句拿出来一张名片,“一个叫张铭森的,你懂的。真的,杀一个自灭者其实并不会受到谴责的。”
“因为我们是忆者吗。”
风吹得更大了。
“吃饭吧吃饭吧。”白自句挥了挥手。
“李步清。”高舟在食堂三楼打完饭后,就看到了李步清。“他们两个呢。”
“不熟。”李步清笑笑。
“你也真是的。”高舟坐在他的身边。
“你们在聊什么呢?”李步清放下筷子。
“哦?喜欢偷听啊,妄想症患者。”
“你早知道了。抑郁症患者。”李步清知道高舟并不会生气。“说说。”
“王令上一次和我谈论过你。你很孤独。”
“哪有,和我同一个课程的常和我走在一起,虽然是异性。她真是一个奇怪的女生。”
“异性……”对于把自己当成男生的女性妄想症患者,高舟原本沉默的表情露出了一丝微笑。但她并不是歧视。
“终于开心啦。”李步清用手撑住了脑袋。“我都不想吃饭了。”
“为什么?”
“因为看你就饱了。”
“哈……”高舟笑了,虽然还留有泪痕。“放心即使你再可爱,我也不会对你感兴趣的。”
李步清真不知道该开心还是伤心。
“你喝酒吗?”高舟问。
“不会。”
“其实有时候试一下才知道。”
“还是算了,随便饮料吧,你想请客?”
“报答你的。”高舟拍了拍李步清的肩。
“果然是一本经验啊。”白自句不知什么时候拿到了高舟的笔记。于是乎又添了几笔。
——拿到那本笔记了。白自句向张铭森发消息。
——给那个天赐。
——为什么。
——没为什么。
——你知道吗,张铭森,其实我并不希望把学生都牵扯进来。
——这是一件大事!颠覆组织只能毫无底线的拉拢人员。
——你真是阴谋家。
——随便你怎么说,但会议你一定要来。
高舟和李步清很晚才回去。高舟是李步清背回去的。
“真不知道她是什么喜欢喝酒的!”王令打开了门。“进来吧。”
“好臭啊!”苏落捂住鼻子。
“今天刚洗,这是酒味!”
……
李步清回去了,刚坐下,就是敲门声。
“是你啊,刘琴。”
“白自句要把这本给你。”
“哦,好,谢谢转达。”
夜晚伴随着人声逐渐消失而回归宁静,整个世界仿佛都进入了梦乡。今天的天空中并没有悬挂着明亮的月亮,但却能够清晰地看到闪烁的星星点缀其中。它们如同璀璨的宝石般镶嵌在浩瀚的宇宙之中,散发着微弱而迷人的光芒。每一颗星星都像是一个神秘的符号,似乎在向人们诉说着无尽的故事和遥远的梦想。
记忆才刚刚开始解开序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