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旋媚笑的面容瞬间僵住。
“让本王猜一猜,酒里是催情散,壁炉里燃的是琉璃香。对吧?”
不待她回答,萧庭寒置了酒盏,起身向门口的方向走去,“本王的耐心也是有限的,平生最讨厌那些死缠烂打之人。所以几次好言相劝,司徒郡主最好不要做一些令大家都难堪的事情。”
女人之间使的那些手段无非就是那几种,就算此刻戳破了她的心机,他也不想当面拆穿她,给她留了点尊严。以他的性格,还不屑对一个女人出手。
司徒旋身子一僵,但到了这个程度,她不愿放弃好不容易争取到的机会,心下一横,索性将身上那件轻纱也脱掉,几步向他走去。
“王爷”
声音未出,萧庭寒的身影已经远离了她伸过来的手,随手扯下她挂在屏风上的衣服向后一扔,沉冷的声线,已带了半分薄怒,“别让本王觉得你恶心。”
“你”
“司徒郡主既然没什么事,本王就先走了。”
脚步声起,眼看着他就要出门了,司徒旋狠心一咬唇,一步追了上来,即将抱住他腰线之际,突然被一道大力震开,砰的一声,身子跌出几步远,还没回神。
身上又飘来一块纱帘,门口那人并没有回身,声线沉冷,“一个女人何必把自己弄得这么狼狈?”
声音异常平静,仿佛除了厌恶已经没有了别的情绪,连怒气都不屑发。
“司徒郡主若还想安然无恙地待在北汉,最好安分守己一些。”最后一句警告已下了力道。
司徒旋双手攥着身上的纱帘,整个人如置冰渊,寒凉之气一阵阵从脊背袭来,她死死咬着唇,才没让自己哭出来。
“萧庭寒,你不要欺人太甚。”
萧庭寒没耐心陪她玩,房门已经开了缝,面无表情,“本王最后问一遍,云安公主究竟在哪?”
司徒旋怒不可遏,“我不知道。”
“冥顽不灵。”房门轻响,脚步声起,司徒旋知道他要出门了。
急切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她刚才就在这个房间里,然后她她喝醉了,我本来是去给她拿醒酒汤的,回来后回来后发现她已经不在这里了,也许是被别人带走了。”刚才在这个房间,言外之意就是她中了催情散,人事不醒。
萧庭寒眯了眯眼,“是吗?”声音凉薄。
“是。”说不定那个贱骨头现在已经失了清白之身,她倒要看看萧庭寒届时会不会娶一个残花败柳?
“哦。”萧庭寒那不咸不淡的语气,毫不介意的表情彻底激怒了司徒旋,“萧庭寒,一个残花败柳而已,你还娶她干什么?”
萧庭寒表情玩味,哼笑一声,“残花败柳?”眉眼微一挑,理所当然的正经语气,“是花就好,败了也没关系。”
“”
司徒旋怒气攻心,“你为什么?我那么喜欢你,你为什么还要这样对我?”
她本想趁着拿醒酒汤的空当让韩远轻薄了水泠月,哪曾想等她回来后,早不见了水泠月的踪迹,连韩远也不见了。
现在听到萧庭寒说就算那个贱骨头失了清白,他仍然不介意,她怎么忍得下这口怨气,“不过是一个败国公主,你们却个个把她宝贝供起来”
“败国公主最起码自尊自爱。”言外之意,谁像她这般没脸没皮。
萧庭寒冷漠的语气让司徒旋呼吸一窒,心无端地纠着,想动作起不来,想说什么又怕被萧庭寒看出什么端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