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说,猪脑有些过载了。
所以我决定把这个问题搁置,即使她有可能是出逃的大小姐。
然后会有几个黑衣大汉把门踹开。大声逼问就是你把我家大小姐拐走的?打住打住,我制止了脑袋的胡思乱想。
室内的暖气均匀的分散在空间中,想必她等会儿就会暖和起来吧。这种温度下甚至脱光衣服也不会觉得寒冷。
但我还是从屋子里的柜子中拿了一件衣服,虽然她刚才已经拒绝过一次了。
“冷不冷。”我这么说的同时把衣服递了过去,这样已经有些先斩后奏了。我现在的动作已经把自己的倾向表示出来了。
她没有接住我递给她的衣服。
湛蓝色的眼睛与我对视,那双眼睛如同大自然奇迹中诞生的蓝宝石一般,夺人目光。
她就这么看着我,也没有动作。
我也看不出她剔透的眼睛在说什么,毕竟她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动,像是玉雕的美人。
难道是不开心吗?
是我的动作又逾矩了?我只是简简单单的递了个衣服而已,难道又在嫌弃我恶心吗?
这可是穿了没几次洗干净的衣服。
刚刚缝合起来的心又啪嗒碎了一地。
可能是我丰富的内心戏被她注意到了。
她的表情春来冰融一般化开。
“我的仆人啊,就勉为其难接受你的供奉吧。”她嘴角露出的笑意让我心神摇曳。
罪孽罪孽,色即是原罪,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我这只母胎单身狗居然可以靠着自身的毅力把视野从半掩微露雪肩,弧度优美的小巧腿弯离开。
这一刹那有些佩服自己了,不愧是我。
她把我的黑色卫衣披在肩上,还未散去的寒气让她打了个颤,但屋内的温度加上衣服的保暖。
可爱的脸颊逐渐红润。
虽然这样很可爱,但我还是要强调。
“我不是你的仆人。”
“知道了,仆人。”她撅起粉嫩的嘴唇,“不要随便顶主人的嘴。”
好男不和女斗,我为自己盛了一碗鸡汤独自吮吸,虽然这个不知名的女孩儿有些奇怪。
但我还是原谅了她。
要问原因,自然是可爱即正义。
也有可能是自己已经很久没有和人说话了。
“喂。”我又想起了一个问题。
她抬起了头,湛蓝色的眼睛注视着我,嘴角闪烁着温润的色泽。
迷惑的大眼睛看着我。
“你叫什么名字?”
她眼睛迷惑的看着我,我与她对视,只是简单的看着。
一抹红润攀上她的脸颊。
“问别人名字的时候不应该先报上自己的名字吗?”她是这么反问的。
同样直视看着我,仿佛反客为主了。
我当然不会感到害羞。
“安平,平安的安,平安的平。”
她脖子微微一扭,嘴角微微翘起角度。
“听好了仆人,我的名字是希拉,古老优美的希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