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卿笑,回道“生性多疑”。
不一会护卫回来了,他请文卿阿生进来,一路引文卿阿生寻景令王。
他们进到一处房间里面装饰并不繁琐不过房间依旧很大“敢问姑娘字……”
“我字安余…”文卿有点紧张,她攥紧袖子,毕竟她没有任何东西证明身份。
坐着的人气宇轩昂,扬头低眉看二人,他不似那些养尊处优的皇子皇孙,他的眼下有一道疤痕,皮肤粗糙身材高大,满是漠北的‘气息’,他手上拿着一副卷轴,像是画像。他缓缓开口:“堂妹,你可知你父亲一直在暗中托人找你。”
文卿眼泪又忍不住留下来“那堂哥能送我回家吗。”
“举手之劳”
“那何日启程?”文卿问,她太想京都了。
“需过些时日,你旁边这位小兄弟是?”
“我的……结拜兄弟,一路上帮了我不少忙呢,如果方便,我希望我们可以一起回京。”
“恐怕不行,因为此番行事我有要务在身,不方便外人在,等你回京,叫你父亲派人寻他便是。”景令王瞟了一眼阿生。他摩挲着手上的珠链。阿生在下面生气磨牙,不知是表情又或是天生看不顺眼,阿生觉得他欠扁至极。
“……嗯”文卿木木点头。
“阿展也就是那个带你们进来的护卫等会儿会带你去你的房间,而那位小兄弟就请再在萧城找一旅馆暂住吧,阿展也会给你一些银子作为暂时护送郡主的报酬,小子你的福气在后头呢。”
……
文卿和阿生走出旅馆,文卿来送阿生,阿生往阿展那轻瞟了一眼,连忙把文卿拉到一旁,小声地凑到文卿耳旁说:“接下来听清楚我说的,今天晚饭后去怡得旅馆送封信给我,明天早中午晚,你用完餐,你都得送信给我,信上就写一些杂七杂八的东西,全写不重要的东西,如果遇到了危险,就写你的生日快到了。除了今晚的信其他时间段,信你得亲自给我送,不要假手于人”。
文卿沉默了片刻后答应了,初次见面只看眼缘来说她对这位堂哥印象也不好。在这段与阿生相处的时间中,虽然阿生好吃懒做,爱贪小便宜但每到关键时刻阿生敏锐得不像同龄人。
阿生握了握文卿的手,“希望一切顺利,我的猜想都是多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