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不知道我是什么人,就敢跟着我?”
阿诺实在是不知道该说这小丫头胆大还是说她愚蠢,第一次救她是因为顺手,第二次是因为她太吵闹了,这丫头还真以为他是个救苦救难的大好人了?
白芫泠第一次遇到这般的窘境,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尽管这个男人的行径如此恶劣,气息如此危险,但白芫泠总是相信她的直觉。
“你要有本事,你就继续啊!”
阿诺被小丫头嚣张的话给一激,握在她手上的大手猛地捏住了小丫头纤细的腰肢,两种不一样的温度碰在一起,各自激起了一片颤栗。
白芫泠迷迷糊糊地撅了噘嘴,她哥哥也不是没有捏过她的腰,可那时候只觉得有些痒,怎么现在,除了痒,又总觉得多了些什么似的?
阿诺从来没有触碰过这般柔软的肌肤,小丫头的腰肢儿细的不得了,肌肤娇软,像是稍稍使力便能折断似的。
两人之间的气氛逐渐变得怪异起来,夜深人静,一男一女,尤其是白芫泠身上只挂了条小草莓内裤,这样的情景不得不让人心生绮念。
最后还是阿诺先回过神来,他掐着白芫泠的小腰使了使力,见小丫头咿咿呀呀的叫着疼,许是出于绅士风度,他又下意识地松开了力度。
察觉到他的松动,白芫泠眨了眨眼睛,决定以退为进,她连忙柔着嗓子求饶:“小哥哥小哥哥,我错了,你放开我吧!”
阿诺闻言冷哼一声,连忙松开了她,就像是松开什么不得了的细菌似的,白芫泠咬了咬牙,得寸进尺地要求道:“小哥哥,我没有衣服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