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接过,咔嚓一声,将烟点着。
我打开手机的拨号功能,岳晓峰就在第1位,吃席这东西,不往回折菜的话,那就得叫人去吃了,正好我也想的是他和校长打打交道,如果可以的话就来我们这里上班吧。毕竟工资和时间都很不错,而且我也在这里,正好能照应照应他。
“铭,你一会儿陪我去班里面一趟。我有点放心不下他们。我不知道为啥左眼皮跳的厉害。”李树将手中的烟头丢在了小便池子里,对着里面还在上大号的我说。他今日进入学校,也不知为何。感觉一直有人在偷偷的盯着他。
“那是不是你昨天没睡好,眼皮跳这种事情很正常吧。”我没吃饭,所以很饿,所以我不想在这多待。
“那是绝对不可能的,都有一个健身佬,每天睡得都很早的。晚睡这种掉肌肉的事情根本不会出现在我的生活之中的。”他说完,又点了一根烟,深深吸了一口又说“难道你就不觉得?今天会有什么大事发生吗?或者是被人监视的感觉。”
我全身汗毛一立,原来呀我并不是只有我有这种异样感觉的。隔着一层门,我也能感觉到他脸上的凝重。
从昨天开始我就感觉一个人在暗处盯着我,就像是眉心选了一根针一样。
我推门而出,“走吧,去看看吧。”
突然,咔一声。头顶上厕所的灯闪烁了两下就灭了,黑暗吞噬了我眼前的一切,若是只有厕所灯坏了,外面的光亮不至于什么都看不清。
突然,有什么东西扼住了我的胳膊。我用力扯动着胳膊,纹丝未动。
“你先悄悄的,别喊。”是李树。我回应性的拍了拍他的肩膀。他抓着我一点一点向外移着。
走出了厕所,外面果然全断了电。只有那两盏监控悠悠的闪着红光。会议室里没有窗户,所以里面很黑很黑。
他们好像全走了,把我们留在了这里。我们将手机拿出来打开了手电筒。四周很黑,只有最中间的大门下露出一条整齐的光线。
他走过去拉了拉大门,果然锁上了。
台子底下有个暗门,是供学生们表演的时候为了上下台更方便用的。
“你昨天晚上做梦了吗?”我问李树,我还是对昨天晚上那个梦很恐惧。
“什么梦?我什么也没梦见呀。”他将烟头扔在地上。完事儿他又拉动底下那个暗门。
那是一个老旧的铁门,因为不在明面上看,所以在会议室翻新的时候也没有换掉。
咔啦一声,很明显门锁上了。
“草,这个门也锁上了。”他又拉了拉,又在不知道什么地方找了一根木签在锁眼里面捅咕着。
捅咕了半天,门什么屁事儿都没有。他好像有些急了。哐的一声。一脚重重的踢在了门上。
门应声而开,强大的气流让那扇门重重的砸在了墙壁之上,我们俩就从门内走了出来。我也想不通他为什么谨慎中又带有马虎。
学校里的每一个建筑都有一个电箱,而众多电房有在门房旁边汇集了一个总控室。
“你说如果我们都走了的话,徐玉龙该怎么告诉所有同学都要放假的。”李树看起来很不高兴。
“其实也有很多方法的,除了一个一个班儿告诉外,他还能将学生们喊出来,在操场上告诉他们,并且进行一些部署。毕竟咱们学校的学生很自觉。”我说道
这时广场上的广播响了起来。最初的。是一阵短而急促的铃声。
这是提醒孩子们上操的铃声,我们学校的规定就是铃声响之后。必须5分钟下来如果5分钟下可是要罚站的。
沉默。铃声响完后,是死一般的沉默。李树看起来很紧张,一双手死死的攥着,指甲发白。
约么过了三四分钟样子。广播再次响起。
“在这段时间的学习进程中,学生和老师共同进步,共同发展,取得了优异的学习成果。
我校将贯彻落实,乐学新思潮。让孩子们享受学习,爱上学习。将他们当成一种爱好。
所以我校准备在从明天开始,休息三天。”
演讲做的很潦草,李树那颗悬着的心终于还是死了。
“日梨酿,这没有学生就开始演讲”
“现在的话,我看更加有必要去看看了。”
广播室,和教学楼是一栋楼。正下方就是操场,操场上所有的动作都一览无余,如果我们就这样明目张胆的去的话,很有可能被发现。
所以我和李树,靠着墙捏手捏脚的一点一点往过移动,而当我们来到快到门口的时候,我鬼使神差的像门房撇了一眼
门房里面很暗,但明显能看到一颗人头,向外张望着,是那个老人,目光相交,他淡淡的冲我一笑,走了进去将门关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