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了?搬家了?跑了?
梅飘柔:“嘿嘿,我就说吧,以爹娘的修为,在这种乡下小地方就是天一样的存在,小小的当地帮派怎么敢撸我们的虎须!”
赵保田指指自己胸口的伤:“他们就是敢。而且姨说了,家具都消失了,看来不是匆忙间跑路的,而是有预谋的。咱们小心些,过去看看有什么蛛丝马迹没有。”
四个人降落在青鱼帮总舵内,还别说,别看是乡下小帮派,这总舵修得是相当漂亮,而且很坚固。看得出来青鱼帮的人是真的在,认认真真的经营自己的产业。
那就更没有理由跑了,,,只要说是手下人独走,摘了他的脑袋及时献上,再掏出一笔不菲的灵石出来,事情有大概率能摆平。
梅飘柔这摸摸,那瞅瞅,不由地感叹:“嘿~,都是好材料嘿~,这得花多少灵石?这里的房子恐怕不是一、两代人能盖得起来的,我说,,”
一回头,赵保田直着眼睛站在院中央,嘴巴不停地说着,嘴角都出白沫了。飘柔一拍脑门:“把你的病忘了。”
她走过去,噼里啪啦一顿嘴巴子,,,过了一会儿,肿着脸,眼睛上缠着布条的赵保田,手搭在妹妹肩上,像个真正的肓人似的。
梅飘柔:“这还真不是个事,,虽然我是挺爽的,,”
赵保田大着舌头:“你挺爽是什么意思?”。梅飘柔一吐舌头:“你听错了。”
两人一前一后,这速度就快不起来,在建筑物里转了一会儿,赵震山两口子回来了。
梅雪:“这样不行,你就让他看,只要有人在他旁边不停地打断他,总有一天,他会对世间万物都不过敏的,,”
梅飘柔笑了:“这可是妈说的,就这么办!打断的工作就交给我吧!”
赵保田哭了:“我能活到那一天吗?我还不如死了,,”
梅飘柔带着赵保田开始满房子转悠,进了这屋又去那屋,玩得是不亦乐乎。保田的脸已经胖了一圈。
赵震山看得是又担忧又心疼,最后实在看不下去了:“来,这有消肿的药,你厚厚地涂上一层,这玩意儿有得是,随便用,路还长着呢,,飘柔呀,你也别光打脸,也可以打其它地方嘛,,”
你可真是我亲爹,,,赵保田狠狠地挖出一大块药泥,用力地抹在脸上,,
趁着两孩子在治病,夫妻俩把房子里外都转了一圈,可以说是没什么发现。赵震山站在院子里运气:“太穷了~!这么大个房子,怎么比脸都干净?咱们不能白来一趟,要我说,把他们这些房梁、立柱、门窗全都给他拆走,以后他们回来都没地方躺。”
梅雪打了他一拳:“有点出息。拆人家房算什么英雄好汉,让我说,放火!一把火全烧了,连灰都不给他们留!让他们守着白地哭去吧!”
真不亏是夫妻俩,,,这主意出得,一个比一个损,,
说干就干,两人撸起袖子就准备放火,就这时,梅飘柔快速跑过来:“爹!娘!你们快来看吧!保田好像找到值钱玩意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