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米花,你还打起女人了。你刚才那劲头呢?我~爆米花,我让你嚣张,让你还想打死我。我~爆米花,让你嘚瑟。我~爆米花。”
被一杆高尔夫式抡法打飞出去的男人倒在地上。
我没听手,一边骂着,一边狠踹他的裆。
我踹了至少给有十脚,原本昏迷过去的他竟被我踹醒,我不得不感叹一句你他娘脑壳子真硬,就这还能重新开机呢。
他被我打的下巴歪斜,同时被我踹的一手捂着裆部,一手捂着脸直咬牙。
“你敢打我,那就是和整个北街宣战,你给我等着,看我不弄死你。”
没想到被我打成这样还不服,这是我见过的最有种的人,换其他人兴许见识到了我的那不计后果的打法肯定会为了活命而疯狂道歉。
看了一眼他的逼脸,又瞅了一眼缩在墙角哭泣的宁宁,那是心中火起。
我抡圆了扳手从下往上一挑,又是一击高尔夫杆法,直接那黑狗熊的下巴骨。
一声闷响过后,黑狗熊再次陷入了刚才那种的深度睡眠,无论我再怎么踹,都再没有醒来的迹象。
我心想还得是扳手好用,一下就能给人打关机。
“看你妈呢我爆你们米花,不赶紧散等着挨扳手呢?”
我环扫四周,发现那群看热闹的看了见血后还不走。
我威胁一句后故作要打,人群这才四散开来,大厅恢复平静之后我才看到了我姐原来是被挤在了某个犄角旮旯。怪不得看不到呢。
我姐在看到我后就慌忙地跑了过来,而且还要借手机给医院打电话。
我没有回复她,更没去想着报警。
而是自顾自说道你被挤在人群外面也能知道里面的事啊。但你知道的也不怎么全,你当时要是能看到宁宁怎么被打的,你还会对那个畜生起怜悯之心吗?
我一边说着,一边走到宁宁身旁,一把抱起了已经哭的泣不成声的她。
“王浩,王浩,我和他真的没有关系,是他一直缠着我,而且他也从没得逞过。不信,不信我给你看。”
在我刚抱她入怀时,她就突然开始“挣扎”了起来,我能感觉到她的身体在颤抖,而且也能看得出来她的情绪十分激动,她讲话时带着哭腔的语气能让人同情到为其愤怒,且同时她的手里,还扒着自己的裤子想要从我身上下来。
此时的他就像是一个犯了错的大人,想尽一切办法在给一个即将失去的孩子道歉或挽留。
我抬起膝盖作为一个支撑点后连忙按住了她的手。
我看着她那残留着血迹的嘴角,还有那红肿的脸庞。
心中顿时就升起了心疼之意,我也不知道是为什么,明明我和她什么关系都没有,但看她这样就是心里难受。
我说你别着急,我信你。
更不会抛弃你,我会一直陪着你。
而且,以后我绝不会再让你受到任何不论肉体或精神上的痛苦,从此刻起,换做我来守护你。
我姐看了一眼被我抱在怀里的情绪崩溃的宁宁,又看了一眼那满头鲜血,左脸和下巴都凹进去一块的男人。
还是去借电话报了警,她说她是怕我变成罪犯,是为我,而不是为了他。
在老姐于前台给医院打完电话时,就看到一个中年男人急匆匆地从洗浴中心外跑了进来,直接冲上前台给我姐电话挂了还给电话线硬生生咬断,挂完电话后又是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黑狗熊,接着就朝我走来。
看着我怀里熟睡的女人低声道。
“大哥尊姓大名啊?我是这家洗浴中心的老板,大哥以我看这黑狗熊被您打的不死也成智障了,过了今天消息传开,到时北街群龙无首,必将大乱,甚至是为了龙头之位刮起一场腥风血雨啊。”
洗浴中心老板在说完这些后,无论是表情还是动作都变得比之前更加谄媚起来。
“您看北街这块地,您有没有心接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