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江沫兮懒懒地说。
三人是在悬崖边上烧烤的,心大得无边,不过爽还是挺爽的。
月朗星稀,风拂过,还是挺惬意的。
他们三人,一个操着老妈子心,一个看起来温润无害,最后一个大多数时诸事随便,但三人中没有一个是循规蹈矩的,时不时的就要撩一下贱。
可能真的就是:半大老鼠养的小老鼠,没有一个是不会造作的。
本来白天这生日宴已经在宅子里过了,结果叶铭泽又突发奇想说晚上去悬崖边上吃烧烤,说什么来一点年轻人的不一样的成人宴。
俗称作死和闲得发慌——这是江沫凌小弟心里想的。
不过最后,姐弟俩还是都无所谓了,只是叶老爷子折腾不起,就待在家里过着养生之道。
江沫兮仰躺在地上,枕着手臂看满天星辰,过了一会儿,突然道:“有流星?”
然而烤串的两人正烤得起劲,毫无反应。
一分钟后,江沫凌突然心悸,他拿着的烤串掉落,心慌地看向不远处的江沫兮。
叶铭泽疑惑地看向慌张不已的崽子,随着他的视线移去:另一个崽子正悠闲地躺着,跟躺尸一样,无比安详。
叶铭泽更疑惑了,旁边的小崽子,越来越慌,他忍不住放下东西,询问:“咋了?”
江沫凌说不了话,只感觉到一种莫大的恐慌袭上心头,令他动弹不得。
叶铭泽皱着眉,喊了崖边崽子一声,然后推了推旁边崽子。
江沫凌一瞬间回血,冷汗顺着脸颊流了下来,猛然大喊:“姐!”
叶铭泽吓了一大跳,快速看向江沫兮。
就在这时,江沫兮消散了!
就那么凭空消散,烟尘般的融于星辰。
“……”
空气突然静了下来,好似都不敢相信前一秒所发生的事。
“哥……姐呢?”江沫凌踉跄跑过去站在空地上颤抖地问。
叶铭泽深吸一口气,闭了闭眼,睁开:“别慌,我给小兮打个电话。”
…………
夜晚,就算有星辰,也是黑得破破烂烂的,总令人害怕。
*
“喏,该你们了。”一个不知男女,模糊了音形神貌的人,缓缓落了一个白棋道。
“你!”一位着蓝色古式衣裙的女子没忍住站起来,想掀了这盘棋,却又被一位男子拉住了。
一位穿同色系服装的男子坐在落子人对面,安抚性地轻捏女子的手掌,另一只手拿起一颗黑子,落在棋盘上道:“你逾越了。”
记不住容貌的人,看着棋盘,无所谓轻摇头,微微一笑:“双子镯?双子族的东西,挺不错的。”
男子并没有说什么,只是握住身旁女子的手,看向远处的虚无。
这是一个孤寂的空间,不,准确地来说,这是一个棋盘的空间,一个可以使棋势具象的空间。
三人周围已经飘了无数的棋盘,仔细一看,白子黑子皆有输赢,然大部分都是平局。
“这是最后一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