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没遇见小少爷,经历过一切苦难与欺骗的费可穿到婚后
2017年4月8日,患了重病报复心切的陈树发将与费可有交集的何珊、程浩、张萱儿、苏倩四人以举行追思会的由头聚在一起。
在众人讲述完自己的故事后,游艇回航途中,失去理智的陈树发在暴雨天气下疯狂驾驶着游艇,试图拉上船上人一起陪葬。
甲板上众人被颠的七零八落惊叫连连,何珊一不小心被甩出甲板。费可看着在水中扑腾挣扎的何珊,咬牙跳入水里,游过去将她托起。
身上创口带来尖锐的痛,随着意识的模糊逐渐散去,费可放弃挣扎表情安详的任由自己下沉,最后的意识里他迷糊的看见十八岁穿着高中校服的自己,微笑着对他伸出手。
夜幕沉沉,舒适柔软的大床上两道修长的身影静静依偎着。
平稳轻缓的呼吸陡然间急促起来,男人粗喘着猛的坐起,他不可置信的呆坐了许久,颤抖着手摸了摸自己的胸口后又犹疑着摸了摸身边的那道温热。
荣天真睡得正香呢被吵醒了,原还想忍一忍,谁料身边人不知发什么颠,左一下右一下从上到下摸个没完了。
荣天真不耐烦的‘啧’了声,卷着被子往外滚了两圈,屁股对着另一边不乐意贴着了,谁知那双手不依不饶的又贴上来。
“大晚上的不睡觉,干什么!”小少爷一摔被子,坐起身朝那团黑影瞪眼。
“......”一片安静。
“喂!怎么了?”意识到不对,荣天真探身把床头灯打开了。
柔和的光影下,费可坐在床上紧紧盯着他,眼周通红眼底似乎还包着一汪泪。
荣天真关切的凑上去,软了声线。“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我现在打电话叫谢哥…”
话未说完,嘴被堵住了。
小少爷头脑发懵,迷迷糊糊的被一把推倒,接着炙热的吻铺天盖地的落了下来。
“李泽瑞!你发什么神经!”荣天真要被气炸了,恨不能自己再生出两条胳膊,一对拽着即将离自己而去的睡衣,还能空出一对来抽身上这个神经病。
“抱我,珍珍,抱着我…”
颤抖压抑的声音让小少爷飞扬的眉毛蹙在一起,脖颈上划过温热的液体,荣天真挣扎的动作一顿,听话的张开手臂紧紧环住了半夜发癫的爱人。
“做噩梦了?”
“...嗯”
“没出息!”荣天真嗤笑,把人又抱紧了一点,又好奇道“什么梦?很吓人吗?有鬼抓你?”
小少爷以己度人。
“…没有。”
“那是什么?”
“记不清了,现在想想也没那么可怕。”
“那你还哭。”荣天真嘟嘟囔囔的闭上眼,用力的拍拍费可的背,哄他。“行了,睡吧,别害怕啊我在呢。”
“嗯,不怕了。” 皮肉贴着皮肉,费可贴在爱人胸口处静静听着那平缓有序的跳动声。
你在,就不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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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泽瑞不正常,很不正常,不知又抽的哪门子神经。
荣天真在镜子前仔细整理衣领,越看越气,忍不住瞪了旁边人一眼。“我告诉你,再有下次我就把你一嘴牙全给磨平了!”
“是是是,我错了。”正在给他整理衣裳的费可熟练低头,丝滑认错。“我保证下次注意。”
也不怪荣天真生气,也不知怎么的,老夫老夫在一起这么久了,关系突然又回到热恋期,对象比刚在一起时还黏人,一言不合就动手动嘴的。
小少爷本就皮娇肉贵的,这段时间下来全身被啃的像凹凸世界里蛤蟆成精似的。
“真错了,别生气了~嗯~”
“打住。”荣天真捏住黏黏糊糊凑上来的嘴唇,严肃着脸“李泽瑞先生,请端正你认错的态度。”
费可诚恳着脸,两指并起敬了个礼,严肃道“yes,sir!”
见荣天真被逗的嘻嘻笑,费可弯了眉眼,握住爱人的手吻了吻“你先下去吃饭,我去收拾一下,等会儿一起去云台。”
荣遂和荣易一早就说想舅舅了,他们要去荣如意那把小孩子接过来过个周末。
云台区,成州君庭别墅内。
荣如意难得也休息在家,荣天真和费可就留下,打算一起吃了中饭再回去。
荣遂和荣易一直很黏荣天真,荣天真也很爱她们。只不过小少爷一直光长年纪不长心性的,自己都还长不大呢,实在没耐心带孩子。
敷衍的陪两个小外甥女玩了一会,就照常把人丢给了费可,自己跑到楼下打游戏去了。
费可和两个孩子已经习以为常了,小少爷走后三人都收敛了笑意,安静的坐下来,各自看书做事。
又一次输了游戏后,荣天真窝进沙发里,把手机丢远了些。荣如意把果盘端到他面前,挨着弟弟坐下“珍珍,你和泽瑞最近怎么样?”
“挺好的。”荣天真抿抿嘴。
“......”荣如意没说话,只温柔的看着他。
“...干嘛这样看我。”
“......”
“有这么明显吗?姐,你悄悄告诉我,你是不是真有超能力?”荣天真好奇。
从小到大,他姐就像有读心术似的,什么都能知道,每次他不高兴他姐总是能第一时间察觉。
“我没有超能力,但是有钞能力。”荣如意怜爱的摸了摸弟弟的脑袋。
这小傻子,锦绣堆里打着滚长大的又生的这样好看,从小到大顺风顺水,除了在他爸那,其他时候就没有几件不顺心的事儿,什么心思都写在脸上,旁人一读就懂,也就他自己不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