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了一句,他就没完没了了!
婉若气的磨牙,憋了半天才干巴巴的憋出一句:“我没妒忌!”
他轻哼一声:“罢了,就当你没有吧。”
语气宽宏大量,然后转身去浴房了,唇角微扬。
婉若一口气堵在了嗓子眼,上不去下不来,瞪着他潇洒离去的背影,怄的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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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皇帝寿诞已至。
皇帝已经病重,却依然要大办寿宴,目的只是为了震慑朝堂,安抚人心。
婉若一大早就被叫起来梳妆打扮,她如今得了二品诰命,身份也更尊贵些,穿戴也更讲究。
等准备完毕,才随着谢羡予一起入宫。
“今日宫宴办的盛大,不单朝中权贵都到了,而且还有藩国使臣,以及各地藩王,适时怕是少不得应酬往来,你若是懒得烦就跟着母亲,装乖就行。”
谢羡予叮嘱她。
“知道了。”
“宴席上的东西别乱吃,以防万一,如今朝局不稳,就怕有人胆大包天做手脚。”
“嗯。”
“若是有事,寻不到我就找王公公。”
“哦。”
“不许喝酒,也别喝凉的,御医说过你有寒症,偏你喜欢吃凉的,身子什么时候养得好……”
婉若皱眉:“你怎么这么啰嗦。”
谢羡予被她堵的一梗,脸都黑了,她是不得了了,还敢说他啰嗦?!
正想收拾她,又想到快到宫里了,正事要紧。
况且,她大概还是在因为三日前的他和祝嘉议事的事生气。
因为这三日她就没给他好脸色。
思及此处,他方才被她堵的一肚子气,突然就消散了大半。
到底还是因为她在意他,所以一点小事生气三天还不够,他何必和她计较?
马车停下,庆安喊了一声:“公子,少夫人,到了。”
谢羡予神色温和:“到了,我们入宫吧。”
婉若眼里一闪而过的诧异,有些古怪的看他一眼,方才还阴沉的脸色,转瞬就已经晴空万里。
他怎么回事?这几日脾气越来越好。
她哼了一声,提着裙子下了马车。
苏言早已经到宫里了,见他们来便迎上来:“你可算来了,我等你半天了。”
“出什么事了?”
“还不是镇南王,哎,太子还在等着,入内殿说。”
谢羡予回头看婉若:“那你跟着母亲先入席吧,我处理完事情就回来。”
“嗯。”婉若转身就要走。
他又攥住她的手腕,叮嘱:“别乱跑。”
自从她在宫里出了一回事之后,他心里就不踏实,虽说如今朝堂几乎已经由他掌控,皇后也被幽禁凤仪宫不得出入,但他总也无法安心。
她那次伤的太重,险些丢了性命,他这辈子都心有余悸。
“知道了。”婉若有些不耐烦了,他都说了无数遍了!
她什么时候乱跑过!又不是三岁大的孩子。
他拧了拧眉,到底还是没说什么,看着她走到了大夫人身边,这才收回了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