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村了?”
另一位修士若有所思道:“村口早已被我们布下灵符,那东西怎可能自由进出村子,而不触发符阵?”
方忖道:“想来不是那东西。”
刘弧再次询问起老汉,问道:“你可看清他的模样?”
“那人披风遮体,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只露出一对眼睛,怪吓人的。”
“即使如此,你为何断定他便是妖物?”
“手。”老汉战战兢兢道:“那人向老朽付钱时,不慎露出手腕,筋脉发黑可见,甚是吓人。”
刘弧道:“此人还懂付钱,想来并无恶意,遮掩身体或许有不得已的苦衷。”
方忖道:“筋脉发黑,显然是中毒之症,说不定那人也是被那东西所咬,还未全部发作而已,趁其还未逃远,你我追上去一探便知真假。”
“就我们两个是不是太冒险了。”刘弧谨小慎微,提醒道:“不如,我们多召几位师兄弟,相互照应。”
“那些人正拍着师尊的马屁,哪有时间管这事。”方忖拉起刘弧便朝着村外追去,途中不忘继续道:“眼下正是我们立功让师尊老人家刮目相看的好机会,你可别拖我后腿。”
一想到自己修行缓慢一直不被老道和同门师兄弟待见,刘弧决意赌上一回,二人连追几十里地,追中寻到沐漓踪迹,方忖立功心切,一道道符直接砸断沐漓去路。
“何方邪物,竟敢在我灵虎派眼皮底下作祟。”
“二位道友,你们这是何故?”
“道友。”方忖先入为主,早已认定沐渊便是邪祟:“少在这与我等套近乎,快说,潜入村中有何企图,否则,休怪小爷我出手狠辣。”
“在下不过是路经此地,想找备些干粮罢了,何来企图一说。”
“既买干粮,为何青天白日这副装扮,分明是心中有鬼。”
“在下从小生得怪病,模样吓人,不得已而为之。”
“怪病,哼,我看你便是被那东西所咬。”方忖不依不饶,誓不罢休道:“你若真无企图,便脱下这黑袍自证清白。”
沐漓双目一凛,不曾想眼前之人这般胡搅蛮缠:“在下并无恶行,仅是路经此地而已,二位何必这般咄咄逼人。”
“哼,我看你分明是心中有鬼。”
说罢,方忖连出数道灵符砸向沐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