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你还真是个守信的好男人，阿都走这么久了，还在戒烟。”司徒忍识趣地收回烟盒，“怎么办，高？”

“你觉得我叫你来是干嘛的？”高翻动着手上的卷宗，脸色淡然。

“哦哦哦，是来叫我商讨对策的。”司徒忍一拍脑门，仿佛恍然大悟，“我们要不把这个消息瞒下，只要不公布出去，无辜的小女孩死了便死了呗，只要觉得不重要，那么就算不得谈判的筹码。”

司徒忍脸上的笑意，既像是开玩笑，又像是认真的。

高抬头看了他一眼，又低下头去，“怎么，舍不得我？厅长的位置你就能坐下来了。”

“那也行，我帮你整理下直播间？还有做好宣发？话题热度绝对掉不出前三，放心，记得自杀前推荐一下我当厅长候选。”司徒忍拿出手机，“这是网络平台负责人的电话，你一声令下，就把你的热搜给你锁死。”

“你要干嘛就去吧，我只要结果就好。”高一抬手，示意司徒忍赶快出去。

“好嘞，属下领命。”司徒忍站起，挺得笔直，敬了个礼直接出去了。

李铁看这两个男人说话，有些懵，“高，司徒忍要怎么做？”

“不知道。”高没有抬头，“这两具尸体被处理得干干净净，丰怡爸爸的手机定位关闭了，无法追踪，行李箱内搜索出的摄像头，估计就是因为这个，你们打开行李箱之后，电话才来得这么及时。去查一查尸体的来源吧。”

“不知道？”李铁更加不明白，高为什么连问都不问司徒忍的意图。

“虽然那家伙看上去疯疯癫癫，但他还记得自己是个警察。”高说，“为了民众安全，警察可以付出所有。”

无数的记者围在警察局门口，司徒忍如舞台主角一般，站在闪光灯中间。

“各位记者同志，等下将会有一封邮件寄往贵司的邮箱，请第一时间将邮件内容在各大媒体发布，这是为了一个无辜小女孩的生命，请各位慎重对待，至于其他，暂时无可奉告。”

不出半个小时，电视上，收音机，网络论坛，社交平台，充斥着凶犯的威胁信，凶犯的威胁信成了热度最高的话题。

“真的要直播？”

“这东西是怎么传到网上来的？”

“要是不传，有个无辜的小女孩就要被杀，下奶应该是缓兵之计吧？”

“也就两天，要是小女孩找不到....”

网上的讨论如火如荼，线下的各种餐厅酒馆，也用这个当做谈资，所有人，都在等着明天晚上，高是否会释放出直播的预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