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初月月苦苦求着,她越求韩越泽脸色越阴沉,门外的张德山长叹一声,张初月是想把事情推在韩越泽身上,说他栽赃嫁祸,可韩越泽要是有确凿证据,任她怎么撒泼都是徒劳啊,这条路行不通,张德山咬紧牙,再不出手,张初月的路就被堵死了。
看到张德山苍老身影的时候,张初月丝毫没有心疼,而是咒骂起父亲的无用,“你们怎么现在才来,我都要被他们冤枉死了。”
张德山没理会她,他确实没用,可眼下能救她的,想救她的不也正是他这个没用的老父亲吗,父母对子女的爱怎么会比子女感受到的要少。
“韩总,之前说的事,您再考虑……”
“事?忘了。”韩越泽不屑地扭头,若是张德山不把赤砂交到他手上,他绝不会罢手,就冲他刚才这犹犹豫豫的样子,说他夹带私逃一点也不意外。
张德山知道自已在他那里失了诚信,不动声色地把东西塞进了韩越泽手里,韩越泽信不过他,可他信得过韩越泽啊,一切没能逃过张初月的眼睛,她嘶哑着喉咙叫嚣,“爸,你给了他什么?”
“我知道了,这才是你的目的,你陷害我!”张初月像受了天大的委屈,指天骂地,披头散发的模样比村野疯妇更加癫狂,见骂声不奏效,张初月亮出了许久没修整的指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