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泼个屁,给他抬家去,晦气。”
我感到了吵,感受到了晃动、急匆匆。来自从高处摔下来反胃令我想呕吐,一种藏在内心的闷让我想拼命停下来。我想举手,手足无力呀。
见到红、白、黑三色不停在眼前穿越,喧嚣声从未停止。我内心不禁增加了许多愁闷。
“不要了,不要了,你们谁抬来的给谁。”“大爷,你不能能耍无赖耶,俺们看你面子上帮你孩,你不赏俺们,还说这话。”“算了,大爷,爱要不要,俺们扔这了。”我感到后背一击,又是抬起,又是猛地一击。
“席也不给你了。”
随后是寂静,一种令人恐慌的寂静。我听到了萧瑟处才有的蝉鸣。不知远处哪儿又有的蛙叫,咕呱咕呱。哼哼唧唧声在我耳边起伏。
“养吧,养吧,你看看这个家让他败成啥样了。”
“你疼吧,你的好大儿。”困惑处我清晰地挨到一巴掌。脸庞的红热印在我左侧。
“谁他妈的有病,敢打老子。”
“没死,也欠揍。婶子,得打几回。不然不长记性。”“别跟你弟弟开这个玩笑。”
“方世,第三十二次了。”“你谁?”我心中有些恼怒,来自这个不知名的人的一巴掌让我记清楚了这个人的模样。一身衣服装他妈的古风,蓄着上嘴唇的几缕没长齐的毛,兴许想留个八字,下巴的几根毛有风也吹不起来。
“他妈的,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