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华山巧遇岳灵珊

张远志自思过崖顶峰一跃而下，轻功施展开来，他的脚尖在树梢与山石间轻轻一点，便如同一只灵巧的蝙蝠，在空中优雅地滑翔而下。转瞬之间，他已飘然远去，数十丈乃至近百丈的距离转瞬即逝，比起上山，下山的速度不知快了多少倍。尽管华山险峻异常，但对于功力深厚的他来说，这些险峻不过是小菜一碟。

方才那场激战，虽然消耗了他不少内力，但张远志的内力本就浑厚无比，恢复速度极快。他所修习的恒山派内功心法，以绵密坚韧著称，虽然在攻击力上略显不足，但在回气速度和韧性上却是出类拔萃。此刻，即便经历了一场大战，他的真气依然充沛，在四肢百骸间流转，使得他身形轻盈，如同燕舞。若非每隔数十丈，都需要在树梢或山石上稍作借力，几乎与飞翔无异。

尽管被风清扬借故“教训”了一番，但张远志心中明白，这已是极大的尊重。能在风清扬这样的绝世高手手下坚持数百招，本身就足以证明他的实力已足以在江湖中傲视群雄，能够与他匹敌的，不超过一只手的数。

张远志在这一刻终于印证了自己的武道修为。回想当初穿越至此，他如履薄冰，小心翼翼地探索这个陌生的世界，而现在，他心怀宏图，感觉天宽地广，无拘无束。心境的升华，如同破茧成蝶，给他的内力带来质的蜕变。在与风清扬那场全力较量中积累的精气神，此刻仿佛找到了宣泄的出口，任督二脉在一瞬间畅通无阻，真气如同江海汇流，澎湃汹涌。

张远志顺利跨越后天之境，步入先天，成为传说中的先天高手。此刻，其内力不仅深厚无比，且循环不息，恢复之速，较之前不知快了多少倍，堪称云泥之别。以先天内力施展轻功，宛如仙人般飘逸，似雨燕穿云，轻盈而优雅，非得飞行百余丈，方需轻微换气。

张远志奔跑之间，内力如潮涌动，沸腾不止。他心中暗忖，若此刻与风清扬再度交手，虽剑法稍逊一筹，却自信足以不败，甚至能熬到风清扬力竭。若能再获独孤九剑，天下间恐难寻敌手，是故须得提前筹谋。

依此世界之故事脉络，独孤九剑唯有令狐冲与风清扬得以传承。与风清扬有感情纠葛或命运纠缠的人大多已经谢世，唯有令狐冲，与之纠葛的女性相对易寻，一是岳灵珊，二是宁中则，三是尚未谋面的日月神教圣姑任盈盈。在此华山之上，最易攻略者，莫过于天真烂漫、未经世事的岳灵珊。

经过刚才的一番，后天转先天。张远志全身汗水淋漓，体内排出大量黑色杂质，恶臭扑鼻，令人难以接近。此时，灵觉五感倍增的张远志，不堪其苦，只得在树梢间穿梭，寻找清泉洗浴之地。行至半山腰，忽见左前方山谷中有一深潭，占地数十丈，山溪蜿蜒流淌，形成一挂细小瀑布，源源不断注入潭中。张远志发现其地绝佳，遂提气向那深潭疾驰而去。不过几个呼吸之间，便从树梢间抵达潭边，猛一蹬树干，身形如燕，扑通一声，没入潭水之中。以内力轻轻一震，衣物及身体上的污垢尽皆脱落，只见张远志周身如同墨鱼喷墨，水色骤黑，那股黑流随着溪水，缓缓向下游漂去。